自己这?几年像狗一样巴结闻端,总算有了点儿结果了。

闻敬微微一笑?:“还请殿下听?臣说明。”

闻敬从明德宫出来已是三日后?, 太子对他的说辞有疑虑,对他这个人也不放心,这些他都理解, 并早就预料到了, 这三日他非常配合太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任由太子去把自己调查个底掉儿。

像他这样被皇帝憎恶的挣扎求生的皇子能查出来?的东西少得可怜, 查出来?的东西也很可怜, 可得到这样的结果,太子反而更加不放心了。

如此可怜的闻敬都能谋划这么大一出刺杀,闻端还能放心谁?!

闻敬自不会对太子说, 在他暗中布置这出刺杀戏时, 还有一股势力在背后?帮了他一把?,否则就凭他手中寥寥几个人脉还能让干办处查了一个多?月还查不到他。

闻敬不知道帮他的人是谁, 目的究竟为何,但在当下的结果来?看, 他们似乎是一条路上的。

把?此事瞒下,无论是功劳还是猜忌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就是闻敬想要的结果。

“咱们五兄弟, 只有殿下您把?臣当弟弟。”

“我需要殿下带我入朝, 殿下亦需要我, 我会是殿下手?中的一把?刀。”

“殿下您手?上没有兵权,臣自请去戍边,为殿下去夺兵权。”

闻敬算不上巧舌如簧, 偏每句话?都说到闻端的痛点痒点上, 闻端不信闻敬,但他的确手?中没几人可用, 尤其是在兵权上,闻敬的话?让他心动不已?。

太子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留闻敬在明德宫里住了三日就赏赐了些东西让他离开了。

那些赏赐多?金银和书册,正是闻敬需要的缺的。

闻敬懂了。

建康宫平就殿,闻敬最信重的内侍杜昌焦急等了三日,都急上火了,总算等到自家?主子回来?。

“回来?了,回来?了,”杜昌眼眶都湿了,“殿下,您再不回来?,奴就要去明德宫要人了。”

闻敬笑道:“没那么夸张,我与?太子殿下兄弟情深,你瞧,太子还赏了我不少东西。”

杜昌扯着嘴角假笑两声,出了殿门去吩咐人备水主子要沐浴,再转回来?,低声对闻敬道:“徽音殿娘娘昨日派人赏赐了些瓜果。”

“这时节瓜果可少,我居然还能得着点儿尝鲜。”闻敬惊叹。

杜昌忧虑道:“谁知道徽音殿娘娘打的什么主意,她以?前可从不过问?您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闻敬拍了一下杜昌,让他别?表情外露叫人看了去,“你去把?瓜果与?他们分了吧。”

杜昌不乐意,可闻敬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他知道改变不了主子的决定,只好叫人进来?把?事吩咐下去,叫平就殿里伺候得都牢记主子的恩德。

“对了,我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闻敬正要去沐浴,猛然想起早前让杜昌去准备给骆乔的践行礼,明日骆乔就要回兖州了,他去城门送她。

“早备好了,奴拿来?给您瞧瞧。”

杜昌抱着一大一小两个锦盒过来?,一一打开。

大的盒子里是一张火狐裘,小的盒子里是一本孤本兵书。

这孤本是闻敬在贤文馆里发现的,听说此书还一度失传,他手?上这本是他抄的,骆乔应该会喜欢。

闻敬把?两个锦盒盖上放好,明日一早出宫带上。

翌日是个大晴天,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日子真不错,宜出行。

闻敬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抱起两只锦盒准备出宫,才?跨出殿门,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含章殿内官皮曹金。

“请五殿下安,”皮曹金看到闻敬,快走了几步到他跟前行了个礼,看闻敬这打扮,问?道:“五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闻敬没答反问?:“皮常侍此时来?,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示下?”

皮曹金就笑着说道:“皇后?娘娘请五殿下过去说话?呢。”

“现在吗?”闻敬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正是现在。”皮曹金笑着所,态度不算恭敬,却?也不像从前那般颐指气?使。

闻敬犹豫了片刻,皮曹金忙道:“五殿下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可不能叫皇后?娘娘久等。”

“我知道了。”闻敬把?手?上的锦盒交给杜昌,让他拿着在含章殿外等,然后?对皮曹金道:“皮常侍,我们这就走吧。”

杜昌看了看天光,怕主子赶不上,急得跺了下脚才?连忙跟着去含章殿。

皇后?把?闻敬叫来?说话?,是受了太子的请托。

昨日下晌,闻端进宫来?给皇后?请安,将闻敬在明德宫里说的话?一五一十告知了皇后?。

柳景瑕一听儿子被刺竟然是五皇子背后?搞得鬼,当即暴怒,就要派人去把?闻敬锁拿了送干办处去,还是太子给劝下的。

“母后?,老五说得没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