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什么时候出现转折的呢。和女生闹矛盾,被对方气急后的几句言语攻击,她不在意,和她道歉也只是想知道原因。但他当时也在现场。他看起来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入戏。“你莫名其妙去威胁别人干嘛?看到我和她闹矛盾你很开心?你特别希望看到那些女生都和我绝交,我成天就巴着你黏着你?”这个月吵得第几场?数不清了。她以前很少和人发生纠纷,不擅长吵架,但现在常常被他气得一团黑气。照惯例她又对他提了分手。然后不出意料地被驳回。并被他惩罚性地连着做了几场爱,直到她筋疲力尽没法开口,他才肯停。她看着天花板歇气,胸口因呼吸略有起伏,她平静下来的心一直在咒他,咒他精尽人亡。“不分手……不让分手我就绿你——听到她的埋怨,他有些好笑地看她一眼,但这句话让他眼里微量的暴虐因子,也开始有些躁动不安。他垂着眼皮,眼睛被碎发遮盖,所以,她看不见他眼睛里,正有有鲜红纤长的红血丝在缓慢生长。“你试试呢?”他唇角微勾,勾出讽刺的弧度,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威胁,右手狠掐了一把她柔软的奶子。左手则捏着她的大腿根,手指分开,指尖抚弄着她湿淋淋的小穴,才做完爱,穴口被他的鸡巴扩张太久微微撑开,一时间没办法完全合拢。一张一翕地微微开合,他垂眼专注地看向有着蓬勃生命力的泉眼,生命之泉源源不断涌出热液,他的指节轻佻地猥亵着她的下体,拨弄出咕咚的细微水声,指腹在她穴口打转,小小的圆口也显得可爱。他的手指曲起顶入了她的湿穴,手指比阴茎更灵活,弯曲的指节有一定弧度,更容易顶到女生的g点,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插着,明目张胆地玩她。她的手臂盖着眼睛,明显不想理他,但嘴巴很诚实,藏不住不经意间泄露的媚人骨头的娇吟。他蹲下身,直面她的私密地,倾身贴住了她的下体。湿软的舌头在穴口逗留娱玩,舌尖挑衅地往湿红的内壁探入,目不转睛地看她的反应,生理刺激下她不受控制地夹腿,无力地夹住他的脑袋,拒绝也像发出邀请。他觉得这一幕的冲击力很大,反差过大,刚才气焰满满一脸嚣张威胁着他的女孩,转眼在他的调教下动情软化,他觉得很好笑。绿他?

怎么个绿法?她身边除了他,根本没有男的敢和她走得太亲近,他能让她知道为什么吗?还要绿他?和谁?每天被他操到意识不清荤话乱讲,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秀发凌乱披散在床单上。没爽够,勾引他的时候,还知道红着脸自己玩两颗涨圆的奶头正面位做爱的时候会紧紧抱着他的头让他大力点吸。那些男的知道你床上这么骚吗?你就敢去勾引他们——不怕他们被你搞到精尽人亡,到时候你的秘密就会人尽皆知,人人知道你是吸人精血的淫魔,怕不怕?“神经病。听到他略带羞辱的挑逗,她没好气地骂到。他掐了一把她的阴蒂作为报复,单手将自己衣服往上撩,半分钟就脱得近乎全裸。他报复性地加大力气,啪啪啪地猛烈顶撞她的身体,她一具白净而单薄的身体被撞击出明显的杂音。他用她承受不了的力度顶撞她、亵弄她,她无奈之下只好紧紧揪住床单崩溃地哭叫求饶。掐着她的臀没好气地问。“还分吗?”她精疲力竭只想赶紧睡觉,编谎打发他几句,听到满意的答案,他这才停下。但那之后她就开始和蒋文骏单独接触了。起初只是两人刚好碰巧去同一个地方,一起走一小段相同的路。有时会单独约出来吃饭。再后来……也就顺理成章地睡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