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朝沅的全方位遮蔽下,蒋文骏仍未见到他同桌的真颜。

而一边,他也因此惹上了一些麻烦。譬如今早一来,兄弟们神情复杂,欲言又止。他被他们反复而犹豫地视线看得发毛,万分难耐,干笑道:“大家这是……怎么了?!”

李极面露犹豫,迟疑道:“蒋哥,你真得性病了??”

蒋文骏神色惊恐,反问:“谁说的?!”

“我就是昨天打球听说的。”

“他们都知道?”

“昂。”

蒋文骏看向假作无事实则眼光虚瞟的兄弟们,冷汗直冒。

竟然被造黄谣!

他大脑运转飞速,光速回忆最近得罪过哪些人。

李极看他这样,内心的信任也不免松动,语气略显惊讶:“……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可能?!”他激动驳斥,引得几人忍不住看他。

欧殃也说:“我就说。我前天还听说蒋哥出柜呢,现在造谣的都不过脑子。”

蒋文骏忙点头,他平日里素来洁身自好,除了偶尔导几发外,道德几乎无暇,怎么可能乱搞男女关系。

等等,出柜。

陈朝沅一向不恼他占点口头便宜,但玩笑不能开过,而性取向绝对是一位直男不可触及的雷区。

死了。把自己陪进去了。

下了课他就上楼找他。

坏消息是他没在班。

好消息是他那神秘的同桌在低头写题。

啧,难怪他千方百计地阻拦自己。

不说别的,他在校园网上至少看到五次表白这女孩的。

照片都是正经视角,侧脸,学生期刊,学生照,也有她空间同朋友的合拍。照片蒋文骏都点进去看过,确实不虚此名,不过也没太大波动,毕竟不熟。

更何况他们球队懒散玩球时,总会突然一个猛扣,场上氛围一下就变得热火朝天,不用想也知道。

附近有女孩看球。

蒋文骏每次被回弹的球撞击后背时,内心乞求大家课间请好好上自习,不要激活兄弟们的癫狂因子。

他是见过她。

她抱着一沓厚厚的资料,一面清算,一面同旁侧男生聊着。男生比她高一个头,容貌俊逸,身体修长,和她说话时有微倾弧度,侧耳倾听。

她的注意力全在资料与人身上,不知道球场也曾因她有过骚动。

作为一名合格的好友,他当然不会上前搭话。一是会激怒阴暗的某人,另一他现在深陷舆论泥沼,易招惹是非。

于是他托人把冒冷气的汽水放在陈朝沅桌子上便匆匆离开。掏出手机敲字。

“我知道错了。。快给我辟谣啊!!”

他刷了一片焦急的表情包,一抬头,被温和的教导主任拦住收了手机。

蒋文骏在楼道间,一时不知是该下楼还是原路折返,颅内空白。

徐昭璃从办公室里出来,蒋文骏心一横,咧嘴一笑:“同学,你是陈朝沅同桌对吧,帮我告诉他放学来楼下102找我,我手机被收了,没法联系他。”

她仔细听完后,点头说好。

蒋文骏下楼时双腿发软。

教导主任看着温文尔雅,砸起手机来毫不手软,甚至能触发冷水浸手机技能。

虽然手机属于私人物品,但校规有明确规定:凡是被没收手机的,概不归还。严重者,以一切手段进行彻底销毁。

徐昭璃是在倒数第二节课才猛然记起此事的。因为上节课下,她非常小心地到厕所解决了生理欲望。

这是最麻烦且极易被发现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到哪天彻底社死,有欲望虽不算不得什么,但在学校解决简直是十恶不赦。

她手指捏着内裤边,小心褪下,咬唇难耐地把震动棒推入穴内。尽力地压抑破碎的呻吟,她眼睛红红的,像受了委屈。

实际上是撞对地方,快高潮的表现。

手背死死抵住唇,小腿紧绷,很容易到了高潮。

抽出湿巾擦阴穴,隐隐有欲望渐起。她强忍不适,忍着中午回家解决。

她不知道她回班耳根依然晕着红。

陈朝沅恨自己略阅少片,初获少量知识积累,他知道她的红晕和微微的喘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清纯的同桌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做了中学生禁做之事。

他下面硬得发疼。

他饶有兴味研究她唇型。看上去很软。

嘴唇贴上去什么感觉?舌头呢?

他隐隐感到自己忍不了太久了。

很要命的是,倒数第二节课她主动搭话。

他看进她的眼,看得入神。

她被看得有点不自在,轻咳提醒,他回神,脑子才开始缓慢处理信息。

所以蒋文骏还是和她照面了?

烦。她不会也喜欢那款吧。

既然你每天都自慰,为什么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