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你帮着作弊。”“你手气差怪谁啊。”谢云慢悠悠噎他。“皇姐,今晚我们两个合庄。”沈棠找女帝要赢一口气。牌桌龙头,依旧是温言担当起来,沈耀坐在她旁边,不拿牌,只押注。他在温言这里压了许多,一起看牌,温言喜欢藏着二张牌只露一点点,还不等他看清,温言就收拢。他瞪温言,温言朝他胸有成竹点头,沈耀姑且信她。哪知,温言不要牌,女帝第一个就查她,“哎呀!”“这么点不要,你还给我点头!沈棠笑着把桌上押注最多金豆子的一门拢走。女帝面露得意,温言捂住耳朵不听沈耀的念叨,“好啦好啦,下一副给你看,你别念啦。”这还差不多,沈耀收声。一轮过去后,女帝洗牌,修长细洁的指在翻动,温言盯看着她的手,女帝挑眉,把速度加快。连输三副牌,沈耀伸手拍掉温言的手,自己去拿牌,他单手看牌,温言凑过去,沈耀给她看了一眼。温言开始观察女帝和沈棠,两人对她一同笑得高深莫测,啥也没看出来。就是换沈耀的手,还是一样输,运气一点也无。眼瞧着他们两个输得干净,谢云跟他们两个换位置,给他们金豆子回本。“谢大人,你不止气宇轩昂,还风度翩翩呐。”“爹,你在我心里又高大起来了。”“去你们的,两只臭手,都影响到我们了。”谢云那严肃的脸笑了起来,女帝瞧他瞧了好几眼,谢云如冷质的翡玉,笑起来的时候有种特别的味道,这和他平日不常笑有关。看到女帝偷瞄他,谢云在她问牌的时候,故意露笑,趁着她晃神,摇头不要。温言的手肘碰沈耀,沈耀摇头,意思也不要牌。换了人当龙头后,温言和沈耀快速赢回来了,但非常不巧,他们压大注的时候,碰到女帝的三倍牌,赢回来的金豆子全部输了出去。温言那输光光的脸,逗笑了沈棠,“之前是谁在大放厥词啊。”“王叔,请吃夜宵呗。”温言拉长了调子。“想吃什么?”“鱼粥,蟹包什么的都行。”“什么,米粥,馒头,可以。”温言气得脸鼓唧唧,“不玩了,输光了。”两柱炷香过去,身上的首饰也没了,温言丧着脸,“真不玩了。”大输家温言,输了精光,出去走走透气。看到外透爆裂的烟花,想起傅明庭的话,她赶紧去和女帝告辞要回去,“回去?”女帝疑问。“嗯,臣有点事情。”温言看时间,有点焦急,不知道傅明庭睡没睡。女帝看她待不住的样子,也不留了,让她回去路上小心。温言在夜色里,狂奔着跑,当她气喘吁吁跑到宫门口的时候,看到一抹身影,她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飞奔了过去,跑到傅明庭面前,喘得说不出话来,傅明庭顺她背拍,两人一起上了马车回去。当烟花腾升爆裂开出一朵花来,温言在院中许愿,“我希望以后永远和先生在一起。”“那我岂不是很倒霉。”

“我带着你光宗耀祖哎。”“他们已经荣耀过了,我不是很想努力。”“你的理想,你的抱负呢。”“体验过了,有点累。”“我下次肯定小心,先生,你不要放弃我啊。”温言扯着傅明庭的手臂,保证以后事事小心。她回去以后,宫里牌局很快也散了,女帝让沈确一起去御书房。沈确冷硬着脸,“她要和离,做梦!”女帝叹气,“你也知道她和冷阳是被陷害,为何还是任由她住在宫外,没有关问过。既然不想和离,那你今日不该带着宋颜过来,你让她多难堪。”“为何要事事迁就她,是她不接受侧妃的存在。”“既然你们无法共识这件事,那就和离了,谁也别折磨谁。”“谁折磨她了,明明是她在折磨儿臣!”沈确的眼眶红了起来,温言对他冷漠至极,对他视而不见,“确儿,你为她付出的,远没有她为你做得多,听朕一句劝,主动的人不爱了,就真的是不爱了,你错过了怨不得人。”“母皇,你别插手,这是儿臣和她两个人的事。”“你当朕想插手,你看看今晚你们两人,就跟陌生人一样,她还压根没想留下来,你们这还是夫妻吗。”沈确不吭声,“朕瞧你对那宋颜也有几分真意,既然如此,何不成全彼此。”“母皇,你为何要如此偏袒她,儿臣心里不舒服,凭什么她说不爱了就不爱了。”“你们不合适,朕不希望你们彼此消耗成为怨侣。”“儿臣不同意。”“你回去再想想。”沈确离开御书房,没有回显庆宫,而是出宫去了傅宅。已经睡躺在被窝的温言,被突然的开门声惊吓醒,待见到有黑影朝她走来,她尖叫了起来,“有刺客,有刺客,先生!先生救我!”等灯亮起看到是沈确,温言收了声,拿衣服穿上,冷冷看着他,“你来做什么。”“跟我回去。”“大皇子说笑了,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了。”“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同意和离?”“那你怎么样才同意。”“痴心妄想,走。”“你放开,我不会和你回去。”温言用了很大的力气甩开沈确的手,甚至还撞到了桌子,她忍着疼与沈确对峙。温言是个固执的人,虽然很多事上她会很容易妥协,可在某些事,认定了她就绝不回头。她已经认清了,自己和沈确不合适,不想再和他一起。“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你要干净,所以任何事情只能靠我自己,可我很想被人疼,被人爱,而不是总是做牺牲的那一个。以前,你不开心,我就得陪着你,每次,每次都是我主动的来找你,我不开心的时候,你有没有陪过我一次!你是很可怜,可是可怜就要用我的血肉去补你的窟窿吗,我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