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红莲教的人会飞,那茶楼没个隔墙太危险,我还是,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沈确拉着她的手进了茶楼,景国人在燕国是上等客,茶楼保留的最好位置给了他们。就是坐下了,温言的手还被握着,她郁闷的喝茶,枯等有什么意思,听个曲儿多好。沈确身上没有享乐的富贵病,坐得直挺等红莲教的人出现,他身上充满了严肃禁冷的味道。温言哀叹现在才发现,自己其实和他是很不一样的人,当初怎么就昏了脑子。温言甩了几次都甩不开手,认命的把下巴搁在桌子上,嘴叼茶杯喝,抗议无聊。突然,她的眼神和不远处的人对上了,旁边的红灯楼窗边,坐着几张熟面孔,原来都对这红莲教感兴趣,出来瞧一瞧。“你看到他们没,热酒好菜还有琵琶女,再看看我们,茶水配包子,还在吹风。”“你要是冷,我把衣服脱了给你。”温言看着他,鼓脸,她是这个意思吗。沈确露出笑,捏她脸颊,“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这里视野更好。”“你就是怕被人说进了烟花地,要我跟着你喝西北风。”沈确慢悠悠喝了口茶,不否认,“天啊,我怎么找了你这种相公。”怕被人参,那就自己坐在这里啊,拖着她干什么,她又不要名声。“你倒是说说,我这种相公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不满意的地方可多了,你不会还觉得自己特别好吧。”自我感觉还不错的沈确,捏紧了她的手,“看来你对我有很多情绪啊。”“你看你看,说你几句就对我用力气。”“你还不是经常对我甩脸子,我说过你什么了。”“那能一样吗。”“怎么不一样,男人就不是人了。”温言哑口,然后朝着店内的小二喊道,“小二,来一盘烤年糕,还有糯米红枣。”“好嘞,客官稍等。”温言转头就说沈确,“连吃的都不会点。”“你看,你又朝我发脾气。”沈确捏她手,温言否认,“没有啊,我就是嗓门大了些。”沈确含笑不再说了,等一炉装了铁丝盘的烤年糕端上来,他的目光看着被烤鼓起来的年糕,夹了一块,蘸甜辣酱入口,外层焦脆,内里软糯,合着甜辣酱味,和这秋冬特别般配。“好吃吧。”“是比不上你会吃。”“松个手,我又不会跑了。”沈确现在才肯放手,温言提筷子也夹了一块吃,就是烫,也吃。窗口咪热酒的几人,看着刚才还寒酸吃风的两人,转头就点上了烤炉,烤物的香味,飘到了他们这里,突然觉得这屋里有点脂粉闷热,没外头舒畅。季应祈站了起来,从窗口直接跳了过去,惊到了在咿唱的清倌们。茶楼的栏杆上,接二连三出现了人,留在红楼内的一人被清倌们按住不给走,他探出头朝他们骂,“你们倒是先付了钱再跑啊!”装聋作哑的几人招来茶小二,再来些年糕。四方的桌子上,坐满了人,温言在桌下的手,被季应祈紧捏,痛死她了,她还得装的若无其事。刚才还无聊摊在桌上的人,不知沈确说了什么,她就点了烤物。风中枯坐变成了瑟秋炭烤,她给沈确那个无趣人带去了趣味,季应祈不舒服,没有犹豫就去打断他们的独处。温言受不住季应祈的醋,反手扣握他的手指,终于,力道消了。每条长凳上都坐了两人,一桌八人变得热闹。温言的筷子根本抢不过这群军营里的人,翻烤好的年糕还不等吹凉吃进嘴里,就能被劫走。“你们有没有点君子精神,淑女坐在这里一块都没吃上。”

“大驸马,你是淑女吗?”“大驸马,你瞧我们哪个像是君子?”“大驸马,淑女可都吃得少。”“这年糕可真不错,小二,再来两盘。”……“再抢我的,我就扣你们的俸禄。”“给你。”“来来来,别客气。”“拿回去,都沾了你们口水了!”温言嫌弃他们咬了一口的年糕,“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可不怪我们。”……一群无赖,温言环视了一圈,松开桌下手,把身边装了好几块年糕的碗抢走倒进自己碗里。季应祈没空说她一块都不留,继续伸筷子抢。温言吃完后,突然站起来双手抢走两只碗,倒进自己碗里,然后扣住一碗阻挡筷子。她不抢炉上的,直接抢碗里的。说的没错,他们不是君子,她也不是淑女。一桌人吃到了天色暗起来,续茶坐等人出现。入夜后没多久,远远听到了一阵喧嚣。作者有话说:看过表妹的应该知道,本作者有个臭德性,男主以不起眼的方式后出场,总的来说,这是一部大女主事业番。男配们对女主是下属附庸,而女主对大沈是居下位,不要用渣否的目光看待感情关系,女主目前是靠集权利财富顶端的大沈才有立功机会,有资源的人,愿意给资源给地位那就是爱,比真金还真。目前还处在热场阶段,请大家等候午夜更新呀~~~ 闷声干事一群穿着红色莲衣的女人们,双手持莲花灯,从远处击鼓扬铃走来。她们的教主坐在抬轿中,红色的纱帘卷起,民众都能看见她的容貌。少女的身形,却是有一头诡异的白发,冷冰冰的目光看着前方,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个雕像。两边站满了被声音吸引出来的百姓们,等待看热闹的远不止温言他们。红色的队伍,来到了绑着负心男人们的空地前。红莲教人手中的莲花灯,抛到了搭建起来的高台上,一人踩一人的肩搭起人桥,嘴里唱歌歌谣,然后那教主踩着人桥的肩站在了高台。红莲教的人形成隔离圈后,群众围聚过去,热闹的像在开灯会。趴在栏杆上的温言眼尖,看到有人手里拿着有煎饼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