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念念有词:“这个手链和项链是奢侈品牌中的限量款,价值六位数。”

陈佳弥不为所动,六位数的首饰,她根本不想戴。

阿怡把手链和项链还给陈佳弥,劝道:“表姐,你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人和钱你总得图一样啊是不是?”

“人和钱我其实都不图。”陈佳弥敞开心扉说亮话,“我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而已,并没有想那么远。”

“什么都不图,那你不就是被白嫖了嘛。”

“或许……是我白嫖了他呢。”

她心里真这么想,毕竟蒋柏图那样的人,想要睡什么样的女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而想睡他,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所以,是她赚了。

“那……那你也用不着还他呀,”阿怡说,“这点钱对富豪来讲湿湿碎啦,你自己不戴的话,那就卖掉变现好啦。”

卖掉变现?

陈佳弥微微心动。

上份助理工作辞职时,结算后也就五千多块钱。她手头的确不宽裕,接下来又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工作。

家里郑芳如才刚为她找到工作高兴没几天,如今又再度为她裸辞而诸多埋怨,她在家里已经越来越待不下去了。

然而,即使郑芳如指着她的鼻子恨她不省心,辞职的真实理由,她跟家里人依然闭口不谈。就像辞掉空姐的工作一样,家里人至今不知真实原因。

从香港回深圳,她没有回深圳的家,而是从深圳转车回潮汕老家陪阿公阿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