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躲了躲,可也撑不了多久,最后也是徒劳,失了力往下坠了几分,正巧又被柱身捅穿宫口,啊呀哭闹一声,颤巍巍又落了一次。

那穴水满当当堵着,现在这个姿势也留不在里面,于是混着精液,顺着颜淮抽插的动作往下滴淌,不一会儿便湿了颜淮膝盖裤料,在两人身下积了小小一滩。

躲不了避不开,四肢百骸又软又麻,背上发疼,小腹不住痉挛,穴道子宫又酸又爽,颜子衿香汗淋漓兰息轻喘,叫声越发娇媚生软,直听得人骨髓酥爽。

颜淮双臂挂着颜子衿的双腿,稳稳当当地将她兜抱住,又想堵住她的声音,免得腹中邪火被越勾越旺,可她叫得实在令人心颤,越听越爱又哪里舍得停下。

送了一阵,想着这样怕花隔撞伤颜子衿,于是加快了动作,颜子衿的媚叫被捣弄得软碎不成音调,最后颜淮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抵,身子往上一挺,又彻彻底底射了一回。

此回了毕,颜子衿已经迷迷糊糊说不出话来,连发尾也沾了不少浊液,到这时颜淮才抱着颜子衿走到床边。

总算得了休息,颜子衿侧躺在床上,里裙湿皱得不成样子,早已穿不了一点,颜淮索性解了她的裙带褪了她的裙子,随手丢在床脚,只留外面纱衣罩在身上。

小腹里填得满满当当直往外吐,颜子衿随便动了一下,又有粘稠白水从穴内涌出,涌出时滑过外侧花瓣,又激得身子轻颤,越颤越涌,不一会儿就湿了纱衣。

屋内烛光微弱,纱衣穿在身上像是罩了一层暧昧薄光,但纱衣本就薄透,这精水儿挂在上面明晃晃糊了一片,一眼瞧得清楚,掩饰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