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后灌入的凉意没停留半分,慕长宁就感觉到一团火燎了她。

陆展安没干过这事,但架不住片子看得多,劲儿也巧,很快就找到门路了。

“外面有人,长宁。”他抬头,舌尖扫了一下唇角。“别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窗外的爆竹一声接着一声,隔着玻璃,夜空中绚丽多彩。

慕长宁也似那烟花,腾空而起,爆裂在了一片昏天黑地中。

霜花融了,在玻璃上,但水渍也好看,依旧引人。

打开门的是葛文扬。

他进来的时候,陆展安回过头,手在胸前的脑袋上抚着,女人趴在他怀里喘。

“你他妈找死?”陆展安面露不虞之色。

葛文扬打了下嘴巴,笑道。“阿展,今天过年,别触霉头。”

“谁给你的钥匙?”

“管家给的。”葛文扬举了下手。“怕你们俩玩得太嗨,死在里面。”

陆展安双标是著了名的,有些话他说可以,别人说半句他都不爱听。

“你放什么屁?”他沉下目光,剜了葛文扬一眼。

“难道你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葛文扬扫了一眼他怀里连头都抬不起来的女人,坏笑起来。“挺符合你的。”

慕长宁还是回了房间,但她没有如愿能早睡,她也不想了。

门被踹上,她刚着了床,就抄起手边的枕头,朝着面前的人使劲砸。

陆展安躲避不及,挨了好

几下,让停不停,他便野兽一样地往前扑,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滚!”慕长宁骂他。

陆展安抬手抹去她眼角刚刚哭出来的泪。“你个坏孩子,明明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提起刚才,慕长宁又羞又气,要不是手被压得紧,她真想扇他。

“你做事情都不分场合地点的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她是真急了。“要是被你爸知道了怎么办?”

陆展安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一乐。

“放心吧。”他大力地捏她的脸,态度揶揄。“他儿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清楚,不会怪到你头上的。”

这自我定位还真是准确。

被哄了半天,慕长宁终于是没再闹下去,换了身衣服和陆展安一起出了屋子。

这时候已经快半夜了,麻将局散了,几位老人进屋休息去了。

楼下现在是以葛文扬为首的几个小辈,围着一张扑克桌,正打得快活。

一局正好结束,葛文扬赢了钱,正沾沾自喜着,眼睛瞟到了走过来的两人。

“慕大美女,有没有兴趣来一把?”

他目光明明在陆展安身上过了一遍,却非得开口跟慕长宁讲话,任谁都能看出来是成心挑衅。

“我不会。”慕长宁说。

“没关系的,我教你。”

葛文扬说着就让旁边的人起身,把座位让给她。

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局面不能掺和,于是刚才输钱的全都闪到了一边。

凳子被拉开,陆展安的手搭在椅背上

点了点,给了慕长宁一个眼神,示意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