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厕的时候最忌讳有人闯入了。不可原谅。

木庆着急着:“掌门请您去一趟他那,还有,请鹿师叔稍微改变一下外貌,他说你应该明了的。”

明白个屁。

“我不去会怎么样。”鹿黎双臂环胸,一副就不去拿我怎么样的姿态。

可木庆却掏出个大铁锤,“掌门说,如果你不去,便只能用强硬点的法子了。”

鹿黎立马同意:“走,立马出发,不就是变成以前的样子吗,我懂。”

这点小法术他还是学会了的。

右手捏诀迅速念词,紧接着左眼角的泪痣消失不见,而五官也变得深邃起来。

木庆大为震惊:“你怎么……你刚刚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有吗。

鹿黎哼哼两声,“快走吧,晚了我就想睡觉了。”

走了两步,鹿黎又退回木庆身边:“走之前,给我拿点吃的。”

中午他都没吃饭呢。

饿坏了。

木庆像是早就猜中,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用油纸包好的糕点。

“我就知道你不吃东西会饿,来的时候特地去厨房里给你拿的,快吃吧。”随即抓着鹿黎的手腕消失在院子里。

三件事

木庆带着鹿黎到荷花池旁的时候,鹿黎是有些疑惑的。

为何又来这个地方。

是有什么古怪?在水里?

鹿黎探头看向荷花池,可看起来一派祥和,并无不妥。

盛烊在亭子里等他,木庆知晓这是二人单独说的事,便先行离开了。

留下的鹿黎瘪瘪嘴,不情不愿的朝盛烊挪动着步子。

其速度可想而知。

恍如龟速。

盛烊定定的看着鹿黎,那副不情不愿的神情再配上那张脸,总让他想起另外一个人。

可凑近了再看到那双眼眸带着的清澈……他一下又立马将这张脸自动换为了另外一张。

随即轻轻勾了勾手,鹿黎不受控的就往盛烊那边飞了过去。

“你干嘛呢!”鹿黎挣扎着,却还是不受控的一头扎进了温热的怀抱。

盛烊用余光瞥见有人在身后不远处,便将鹿黎放开:“一会委屈你了。”

才刚站稳的鹿黎一听便要炸,盛烊又适时安抚:“之后答应你一件事。”

“两件。”鹿黎竖起两个指头,不满的哼哼。

不料盛烊立马应允,让鹿黎不由得担心起是多委屈的事,让这个家伙竟然同意答应他两件事。

秉持着怀疑的心态,鹿黎又改口:“我觉得还是得看事情严重性的……”

盛烊突然凑近耳边,“抱歉,这次就算不同意,也得请你在众人面前委屈一下,给我留点面子了。”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惹得人心痒痒的,脸也热了起来,鹿黎退出去半米远,连连说好。

“知道了,应了你便是。”装什么可怜样。

再说他又不好男风,勾引他也没用。

但周围确实来了很多人,不少宗门弟子,甚至于还看到木庆说的那位长老。

看来此事不小,应当是有关那青云镇大火。

这么多日,他还以为盛烊早就处理好了呢,没想到这么棘手。

看在他对自已还算不错的份上,就勉强同意帮他吧。

而不远处站着的流云却皱起了眉,这魔君鹿黎看起来与掌门盛烊却是格外的熟络。

虽说他们本为师侄,可当初重伤鹿黎之人也是盛烊,总不该是这些时日里盛烊一直有暗中与鹿黎来往,该不会鹿黎是被盛烊给藏了起来吧。

若真是如此。

那盛烊便更没资格坐掌门之位,一个被魔头影响之人,怎么护住下面那么多弟子。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师兄弟们惨死这魔头手下,就算怎么也该顾及一下他们的在天之灵。

……

众人回到罗盘指引的山壁前停下,盛烊拉起鹿黎的手,将他的衣袖轻轻撩起。

双指轻轻在手腕上一划,鲜血如同萤虫一般被山壁吸了进去,还有的沿着山壁往上飞去,见到这一幕的鹿黎眼睛一花立马晕了过去。

失血过多。失策失策。

盛烊一手揽住鹿黎腰一手替他止住伤口,等鲜血化成无数小点形成一条鲜明的路引后,盛烊才下达命令。

“流云长老,麻烦你带着常青峰弟子回到云宗,我担心这会是魔族的调虎离山之计。”

流云沉思片刻,抱拳带着众人便离开了,时候未到,等事情处理完再问也不晚。

木庆跟着流云走了,原因是盛烊说明天他们回来后,得给鹿师叔补补身体。

让他回去苦学药膳做法。

木庆:谁有我苦。

之后盛烊为鹿黎输送灵气,唤醒了他:“走吧,一同去你的老巢看看。”

鹿黎刚醒还迷糊着呢,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