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栢伦特,在他的腺体上轻轻咬上一口。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个oga把自己的腺体暴露在一个对他早已觊觎已久的alpha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就像一只误入凶狠头狼领地的羊,还不知死活的冲着对方咩咩直叫。

阿贝拉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小腹的疼痛将他再次从现实拉入地狱。他不得不弯下腰来,十只脚趾颤抖的蜷缩在一起。

“栢伦特”

他第一次这样依恋而又缠绵的叫他的名字。

“我真的很疼。”

脑海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他已经逃无可逃。

大骑士长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只倒在他领地,毫无防备的绵羊,粗暴又怜爱的揪起了他的脖颈,食指反复摩挲。

“啊”

oga的腺体本就敏感,根本容不得这样敏感的触碰。

阿贝拉忍不住将身子整个靠在对方身上,像溺水的人汲取来之不易的氧气。

“殿下。”栢伦特将早已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抱在怀里,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靠近那正往外散发着甜腻气味的腺体。

只要他咬上一口,这个人,就会属于他。

阿贝拉抬起湿漉的眼睛,甚至主动将自己的脖子向前送去。

这该死的oga本能!

仿佛置身于一条河流之中,他根本不敢随意起身,怕被眼前的人知道,他正因为他的靠近,化成了一滩水。

“快一点”他忍不住开口催他。

随着栢伦特的亲近,alpha信息素与空气中的oga信息素开始融合。阿贝拉不再感到疼痛。相反,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一个太阳正从他的腹部慢慢升起,笼罩整个上空。

栢伦特松开了手,冰凉的唇紧紧贴近腺体,将余下所有的甜腻全部吞噬进自己的腹中,贪心的不肯让出半分。

他觉得自己正在变成伊甸园里不知羞耻的亚当和夏娃,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还是接受了邪恶的蛇的诱惑。

当alpha信息素与oga信息素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抚慰已经达成。疼痛已然消失,可阿贝拉却并没有感到好过一些,反而被另外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取代。

栢伦特并没有在临时标记后就立即放过他,而是在短暂的标记之后,将他从地上抱进了床上。

大骑士长房间的床远不如王子殿下卧室的柔软,甚至位置称得上狭窄,容纳两个人都显得十分拥挤。

阿贝拉觉得此时的大骑士长和平日里见到的很不一样。尽管他的眼神依旧清明,但那眼神中,多了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栢伦特?”他有些担心的问。

临时标记已经完成,他的小腹也已经不疼了。尽管身体还有些敏感和奇怪,但阿贝拉相信,只要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殿下,我在。”

栢伦特的声音称得上是柔和,那态度和他平日里克制的温柔并不相同。他一只手撑在床边,形成一个半圆,将阿贝拉紧紧圈在自己的领地,让他只能躺在自己的怀里。

阿贝拉上过生理课,知道在进行临时标记之后,alpha会对自己的o□□生短暂的强烈占有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栢伦特对自己这超乎寻常的态度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他帮了自己那么大的一个忙,阿贝拉决定原谅他此刻的无礼。

“你”

阿贝拉想说‘你可以走了’,但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未免有些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再加上刚刚来势汹汹的发情期让他累坏了,困意逐渐袭来。他慢吞吞的闭上眼睛,决定先放任对方对自己无礼下去。

更何况

栢伦特的怀抱很温暖,让他刚刚经历疼痛的身体感觉到久违的心安。

朦胧中,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覆上了他的眼角,路过脸颊,然后顺着鼻翼一路向下。那个冰凉的东西停在了他的耳侧,突然吐出温热的气息。

“殿下”栢伦特轻声的叫他。

大胆。

这可是大不敬。阿贝拉疲惫的想。

但余下的脑力已经不足以去思考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做,为什么要亲他。他只是疲惫的靠在他的怀里,嗅着他的气味。

如果他此刻睁眼,就会发现,曾经那个冷静自持的大骑士长此时此刻已经换了一个人。他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盯着他的腺体,嘴唇只差片刻距离,就能再次撕咬上那块已经被他标记过的领地。

下一刻,阿贝拉忽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是他的腺体。这一次的感觉和上一次很不同。与其说是温柔的抚慰,倒不如说是暴力的侵占。

他从疲惫中睁开眼睛:“栢伦特,已经够了”只咬一次,已经足够他安然度过余下的发情期,并不要需要那么多。

然而下一秒,双手被人紧紧攒住,举到了头顶。阿贝拉从困倦中惊醒,不得不睁开眼睛。

他的头顶是一片巨大的阴影,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