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永久标记,oga后颈的腺口会浮出属于这个alpha的红色斑纹,自那之后,oga的发情期只能由永久标记她的alpha为其舒缓。

如果想要洗去永久标记,对oga而言不仅仅是腺口的损伤。严重的,或许将会丧失被再次标记的可能性,乃至腺体受损,造成不可逆的伤亡。

柳昭然不后悔被宋南音永久标记,甚至欣喜于自己的身体会永远烙上她的存在。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对南音的渴望,会强烈到这种地步。

她从床上坐起,乳尖残留的母乳顺势淌落。它们在柳昭然肌肤上流连,划出湿润的水痕。再沿着她的肋骨,小腹,一路滑到内裤的边缘,将布料濡湿。

调皮似的,也故意似的,仿佛就想在这具身体上留下存在过的痕迹。

这样的情况柳昭然并不陌生,从半个月前开始,她的身体就出现这种微妙的异样。呕吐感更强烈,身体也乏力得几乎无法支撑她正常去工作。

胸部胀痛,随意碰一下,就会生出仿若触电般刺痛却又酥麻的快意。胸围也从本来的b罩杯,逐渐涨成现在的32c。

涨奶,产出母乳,这种事对生产后的oga并不稀奇。可柳昭然很确定自己没有怀孕,就算怀孕,也该是在生下孩子之后才会有奶水产出,不该是在这种时候。

“南音,都怪你,把我弄成现在这样了啊。”柳昭然微红着脸,嘴上说着埋怨的话,眼里却闪动着有些欣悦的光亮。

她起身去了浴室,将汗水和残留的乳汁洗去,又拿出新买的内衣穿上。乳尖极度敏感,内衣擦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翘起,红肿而丰硕。

柳昭然轻喘一声,急忙拿起纸巾轻轻按在乳头上,将不小心渗出的奶水擦去。

“早上那么多,现在还是会流出来啊…”柳昭然将湿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看着红肿的乳尖喃喃低语。而后,她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勾着唇浅笑起来。

是南音把自己变成这样的,虽然很难受,但她并不讨厌。

“大小姐,您醒了吗?”9点,赫卡琳准时按响门铃,柳昭然出门,换上一套纯白色西装,将乌黑的长发简单盘在脑后。

赫卡琳暗自打量她,发现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觉。两个月前的游轮旅行结束后,柳昭然状态看上去比之前好了太多,心情似乎也变好了。

再不像之前那样经常会望着一个地方出神发呆,然后露出落寞又后悔的表情。

“怎么一直看着我?”柳昭然注意到赫卡琳的注视,转头问她。oga踩着高跟鞋,穿着优雅而干练的白色西装,逆光而站,声音温缓。

她身上的淡香似薄雾一般弥漫在空气中,散在脸颊两边的刘海勾勒出随意而温柔的弧度。其余的长发简单束在背后,长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腰间。

露出的左眼漾了几圈温柔的涟漪,半边脸颊暴露在阳光下,半边又浅浅晕着淡光。似是盛夏未离,也有夏末秋至的眷柔。

赫卡琳呆愣的看了许久,并不掩饰内心的惊艳。她记得自己刚开始见到柳昭然的时候,这人也是如此。把温雅和柔美融合的如此完美,又不失干练与亲和。

可柳昭然之前沉寂了太久,身上也总是笼着一份愁绪和病弱,以至于赫卡琳已经很久没看到这副姿态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小姐最近好像开心了些。”赫卡琳其实想问,是不是柳昭然忘了宋南音打算重新开始了。但又觉得自己只是助理,并不适合去问。

“恩,最近,是有些好事。”柳昭然想着,抬手轻轻摸了摸后颈。她已经被南音标记了,其他alpha就很难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其实,阻隔贴不戴也没关系。

“小姐,白医生已经发了消息了,说你现在就可以过去。”

“那把上午的会议推迟到下午,先去白医生那里。”

白映溪的个人诊疗室基本用于她私下研究用,这里很少有人来,知道的人也并不多。满打满算,柳昭然几乎称得上是白映溪在煋球为数不多的几个患者。

柳昭然来时,白映溪怀里正躺着一隻可爱的小奶猫。奶猫肉乎乎的,灰白相间的毛色,正被白映溪拥在怀里轻轻的吻。

以柳昭然对白映溪的了解,她绝对不是那么喜欢宠物的人,也不像是那种性格。以至于这一幕,有些微妙的反差感。

ai管家提醒白映溪有人到访,怀里那隻小猫比白映溪反应还快,立刻挥舞着小爪子把人推开。柳昭然注意到,白映溪在被推开的瞬间,眸色都闪过了些许冷凝。看来,自己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小奶猫蜷在那,仰着脑袋,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柳昭然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觉得这隻猫在打量自己呢?

“我记得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上午10点。”白映溪从房间里出来,声音还是平时的柔和,只是笑得有些冷。

“现在是9点58分。”柳昭然看了眼光脑,确认自己的时间并没有问题。白映溪恩了声,带她去了诊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