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海一个交好的同行,是数学老师,趁开学还有一段时间,办了个临时补习班。

秋果每天白天都会去补习班上课,而江承自然无法再充当秋果的补习老师在白天给她补课了。

所以,像是达成了默契一般,每天晚饭后,秋果就蹬蹬瞪地跑回房间,先洗澡,然后安静的坐在书桌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等江承。

而今晚已经快十点了,江承还没有来。

秋果百无聊赖地托着腮,一道题也做不进去。

她起身站到窗边,推开窗,外面是漆黑的夜,只有几颗星星寂寥的挂在夜空中,而昏暗的路灯静静地在路边矗立着。

秋果关了窗,回身按亮手机,打开微信,除了一些公众号推送的消息外,没有任何消息。

她点开江承的头像,一字字打下‘你什么时候来?’,想了想,又泄气的全部删掉。

他怎么能这么过分呢?不来就不来,连告诉都不告诉她一声。

那前些天每天晚上在她耳边说的甜言蜜语算是怎么回事呢,只是为了哄着她做那事吗?

她又想到,和江承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好几次了,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一开始对她那么坏,还拍0照威胁她。

陷入ai河的少nv心思是多么脆弱而敏感。

秋果把江承越想越坏,把自己越想越可怜。最后默默流了几滴眼泪,蜷缩在床上着睡了过去。

而江承不止这夜没有来,之后的几天晚上也没有来。

秋果这几天萎靡不振,一起补课的好朋友邀她一起去逛街,秋果也没有兴趣。

好朋友打趣她,“你是怎么了?每天都无jg打采的,失恋了啊?”

秋果无意中被戳中心思,她都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失恋,也许只是自己单方面动了心,江承从头到尾都只是打算玩玩她。

这晚,纪父不在家。秋果也没有心思吃晚饭,直接去洗澡,准备放空自己好好睡一觉。

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意外地见到了这几天令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江承冷着张脸,正在半靠在床头ch0u烟,见她从浴室出来也没开口,就这么无声地盯着她。

在被他冷落这么多天,见到江承的一瞬间,第一时间涌上心头的居然是惊喜,秋果暗骂自己没出息。

她佯装着情绪没有受他影响,声音没有起伏地问,“你还来g什么?”

江承不答,把她床头柜上的水晶摆饰当成烟灰缸利落地掐灭了烟。

秋果一秒钟破功。这是她很喜欢的摆饰,花了两周的零花钱买的,做成jg致的圆盘状,上面零落的摆放着她心仪的首饰。

“江承,你太过分了!”秋果揪着浴巾冲过去,发现烟灰没有w及自己的项链手链等松了口气。

还没等她大声质问,纤腰被一把捞过,自己已经重重地被甩在床上。

“江承!你做什么!”秋果被摔得一阵发晕,气恼地大叫。

“唔……”

遒劲有力的舌堵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尽情的扫荡,时而含着她的舌尖噬咬,时而t1an舐着上颚,总之吻得用力又se情。秋果被迫张着嘴,舌头又麻又疼,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口水沿着嘴角流下,蜿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而房间里响起暧昧的吮x1声,像是男人在品尝什么美好佳肴一般。

好半天,江承终于放开她,秋果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脸颊通红,两只手还无力地揪着男人的衬衫,不知是要他靠近还是要把他推离,而裹着nv孩身t的白se浴巾早在热吻中散开。

被那双纯稚若处子般的如水眼眸盯着,江承的眸se越来越深,似乎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他一把将nv孩的身t翻转过去,不费吹灰之力ch0u走早已散开的浴巾扬手扔到地下,一副充满青春气息的完美t0ngt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

秋果仿佛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伏在粉se的夏凉被上,江承一只手按住她的身t,令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火热的目光自上而下沿着nv孩的曲线逡巡着,乌黑微sh的黑发下柔软的散着,先是修长的肩颈,优美的脊背,只手可握的纤细腰身,小巧而挺翘的雪t,最后是笔直紧致的双腿。

秋果此时快恨si他了,消失了好几天,一出现就这样对她。

她偏过头,气恼地大叫,“混蛋!你只会强迫nv人吗?!”

江承毫不在意地冷笑道,“强迫?哪次你没爽到?”他伸手往底下一0,触到sh意,捻着手指递到她眼前,语气似是有些意外,“sh了?原来你是喜欢被强迫啊?”

秋果绷紧身t,眼睛里都是怒火,她也ga0不懂自己的身t,明明他对她这样坏,可是他一碰她就有感觉。

江承不以为意,他把指尖的yet抹在她的唇上,拍拍她的小脸,坚实的手臂横穿过她的腰腹一把把她提跪在床上。

她学过好多年舞蹈,所以腰身很软,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