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电梯。

电梯到底停住了,没过几秒电梯向上运行。

“哥哥…哥哥…”顾廿语气里都带了哭腔。

白起不放过她,把她推向高潮。顾廿面色酡红,在紧张的高潮下疯狂战栗。

“叮——”

电梯到达观景台,白起的精液喷洒在顾廿甬道深处,滚烫的好似灼伤了她。白起迅速把失神的女人调转过来搂在怀里,扯过一旁的羽绒服把顾廿遮了个严严实实,还扣上了帽子。

女人只露出一双刚历情事后水雾朦胧的眼,室内尽是淫靡的腥气。电梯打开,里面走出三四个高中生,叽叽喳喳的打闹起来。白起搂着顾廿,为她提好裤子,走向电梯。

“哥哥…”顾廿怕引来注意,只能小声的说话,“难受,有东西流出来了…”

白起摁了向下,电梯门缓缓关闭:“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顾廿瞪他。

“说啊,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白起搂她的手紧了紧,顾廿把头靠上了他的胸膛。

“你的东西,烦人精。”顾廿低声抱怨。

白起的笑声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来,一派餍足。

上楼后的顾廿一进屋就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了这是?”顾母不解的问白起。

“带她看烟花的时候,被鞭炮崩到了,没什么事,就是裤子破了,她赶着进去换呢。”白起朝顾母笑。

“哦,快换吧,”顾母拨了拨盘子里的饺子,“换好了快出来吃饺子了。”

“嗯,我去催催她。”白起抬腿走进顾廿房间。

白起盯着顾廿拿湿巾擦自己,又换了新衣服,嘴角的笑都停不下来。

“你家里会包什么彩头在饺子里?”白起问她,“硬币还是红糖?”

“红糖。”顾廿闷声回答。

红糖的饺子一共四个,最后顾廿吃了两个,白起吃了一个,顾父顾母腻歪的分享了最后一个。

零点的钟声敲过,旧历新年到来了。白起看着顾廿突然想起泰戈尔的诗,那是《飞鸟集》中的一首。

它说——

theartististheloverofnature,the

reforeheishersveandher

aster艺术家是自然的情人,所以他是自然的奴隶,也是自然的主人。

白起并没有一直和顾廿黏在一起,他来h省主要是为了整理一些有关案件的卷宗,由于小齐的突然死亡,案件的级别陡然增加,近期与小齐有过较亲密接触的人员都写了无数份报告,最新的跟踪显示这伙毒贩有可能跨过边境偷渡往俄罗斯,白起多方协调,忙得焦头烂额。

顾廿时不时和他分享些日常生活,吃了那家的小蛋糕,喝了这家的杨枝甘露,买了新的耳坠,她的消息只要白起一空闲就会认真读过去,一条不漏的回复。

这天白起从一大堆文件里抬起头来的时候,顾廿的新消息刚发过来。

是一张她身穿女仆装的图片,很正经的女仆装,严丝合缝的长袖长裙摆,黑白的经典配色。白起刚想打字夸好看,顾廿又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附近新开了一家咖啡厅,说是可以教人拉花,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和你一起去。”

白起看了看日历,回复道:初九我去找你,这套裙子好看,那天记得穿。

“你哪来的车?”顾廿初九这天一坐进副驾就问道。

白起潇洒的单手转方向盘:“我站在大街上感叹接女朋友出去玩没有车太惨了,老天爷啪的凭空冒出一辆车给我。”

顾廿哈哈的笑着,骂他就知道随口胡邹。

咖啡厅的位置离顾廿家并不远,虽然大部分人都已经上班了,但由于还处在寒假的缘故,店里有很多学生,他们青春洋溢的脸让顾廿觉得自己都回到了学生时代。

“顾小姐吗?您预定的单间在里面。”服务生把二人带进独立的房间里。里面的咖啡师尽职尽责的为二人介绍着咖啡拉花的注意事项和步骤,为二人做着示范。

“好了,二位,萃取的咖啡液放在这边,奶泡也为您打发好了,可以自己试一试了哦~”咖啡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我们可以单独试吗?”白起问道。

咖啡师怔了一下,回复道:“可以的,那请您自便,有需要的话再叫我哦~”说罢,退出房间,关上门。

白起扫视一圈,把门咔哒一声锁上。

顾廿看着桌面上的材料,跃跃欲试。

“跪下。”白起突然命令道。

“什么?就在这里?”顾廿迷惑着。

“跪桌边的高脚凳上,”白起眼神示意,“双手叠在一起捧成碗的形状,双臂向前伸直。”

顾廿提着裙边跪上高脚凳,那圆凳面积不大,根本没有活动的空间,她依言摆好姿势,看着白起走回桌前拿起了放咖啡液的宽口杯。

他左手扼紧顾廿的双手手腕,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