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安抚了几句,她拖着人到了池水最浅的位置。只有一指深的水淹没大块的岩石,岩石变为天然温床,躺在上面不会被水淹没也不会感觉寒冷。

构穗分开郦御抗拒起来的双腿,掰开一瓣臀肉。

刚刚被两根手指插过的后穴紧闭着穴口,完全看不出被操开过的迹象。和周围白皙平滑的皮肤相比,这处明显艳丽逦迤许多的花口实在太想让人插开看看了。

构穗手掌在自己的下体一盖,阴道挤出许多湿滑的淫液。淫液里夹杂着淡淡的白精,是郦御刚才射进去的,还带着余热。

构穗把五根手指都裹上两人混交后的体液,吸取第一回插进去的经验教训,每入一个指节插上几十下,待郦御不那么难受再插下一寸,这样搞了半柱香,食指完全没入腔道,郦御也适应了,后穴不再一直紧夹,略略放松。

“阿御,舒服吗?”

构穗问完,两人都一言难尽地看着对方。郦御张开手掌,掌心有好几个忍痛时抠出的指甲印。

他忍得这么狠,怎么可能舒服呢?

构穗道:“不若算了吧。”

郦御知道构穗是疼他,心里温暖的同时宽慰道:“身子已经给出去了。”

所以不继续的话,他的付出和妥协会毫无意义。

构穗觉得这理不歪,手指继续着开拓事业,在郦御微潮的穴道里努力地捣出一个圆柱空间。

郦御的性器软软地搭在腹部,构穗抓起来撸动着,几百下才让它半硬,足见后穴的搅动让这个男人多么苦楚。

扩张逐渐容纳了构穗三根手指。一个十分具有存在感的侵略者成型了。构穗手部的花样多了起来,三根手指尽可能地用触觉感觉着郦御体内的温度和柔嫩。

手指的复原下,腔穴的肉壁在脑海里具象起来。仔细感受,肉壁并不完全平滑。肉壁有轻微的起伏和浅浅的褶皱,不时收缩,黏腻地贴着她的手指,吸吮挤压,像婴儿吸奶的小嘴儿。

真切地感受到郦御最真实的温度,发掘他身体最隐晦的淫靡,构穗无比地满足愉悦,几乎要尿出来。

构穗不像郦御那样注重保养手部。几个月的重体力活让她的手心手指覆盖一层磨砂质地的薄茧,这层砂质刮着肠壁渐渐令郦御适应起来的身体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

和被构穗的小穴包裹营造出的鲜明猛烈的快感不同,这种感觉像是数不清的羽毛不断地搔弄腰窝和尾椎,让人浑身瘫软,发不上力。

郦御夹紧了谷道,构穗三根并排的手指被吃成了交迭的形成,变成一个上窄下宽的柱体。

构穗见他似乎得了趣,三根手指如钻头一样又插又旋,无意不知碰到了哪个地方,郦御竟如脱水的鱼儿一样扑腾挣扎起来,嘴里喊出一串淫叫。

构穗愣住了,发现手里半软的家伙变得坚硬似铁。明白了什么的她,在郦御同样惊惑的视线里一寸寸摸过谷道上壁,终于在靠左一点的位置找到了一块凸肉。构穗为了验证,轻轻地按压了一下,整个穴肉猛缩了一下不说,郦御的前端都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

找到了淫窍,构穗肆无忌惮起来。这个地方不论怎么刺激都能让郦御感觉快意,仿佛是他身上最妙的一处骚肉。

构穗笑道:“不小心找到阿御最好玩的地方了。”

她天真无邪地说着这句话,眼里蕴含着滔天邪恶。

依旧是她上郦御时最爱用的姿势。大开的双腿像白蛾两片美丽又脆弱的翅膀,她嵌在翅膀之间,用他的骚根撞进小穴获得快感。这个姿势最妙的地方是男人脸上的表情无论怎么样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看着他的坚强变成脆弱,看着他的高傲碎成枯灰,看着他的世界一次又一次坍塌重塑。失怙失恃的神童早早体会到战争的残酷,他经历尘世学宫十余年极致纯粹的教育塑造,出世后跟随霸王经历近百场血雨腥风的战役,最终被背叛、被抛弃,被丢到动辄生死的镇荒海过着囚鸟的生活。他心性的坚定早非常人可比。只有这样的郦御才能在和构穗崩坏的性事后重新变回天之骄子,就好像构穗从来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烙印。所以,每操他一回就能体会一次他完全破碎的美丽,日复一新。今天稍作改变。男女身体的构造终归比较适合男人主动。构穗作为主位,不得不舍弃小穴的快乐,专心在用手指把郦御的穴插烂的事上。

构穗的手指在里面快速擦着淫窍,黏糊糊的肠液在粗糙的刺激下从肠壁分泌出来,整个腔道变得和女人的小穴一样,充满淫水。

构穗在这汪骚水里时而搅得咕叽咕叽翻起淫波,时而抽出插入把肠液尽可能抠出来,重新干出一汪新的骚东西。

郦御黑色的长发湿漉漉贴在白皙的身体上,抬臀挺腰,又耸又落,又扭又撞,整个一浪荡的骚货,毫无平日清冷克制的模样。

他这样惑人的紧,构穗看得眼睛发直,一会儿看看他的表情,一会儿看看他吃手指的后穴。两处都是艳色靡靡,只恨自己没多长双眼睛,看不过来。

构穗把郦御的臀瓣掰开,耻骨顶进去,压着在郦御体内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