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的敏燕被路捷在卫生间里清洗干净,虽然又在手指抠挖她体内精液时高潮了一次,也还算是恢复了一些精神。

她哑着嗓子哀求他让她喝点水。路捷先把花洒里的水接在手里,然后让她舔他的手。她被命令不能直接上口去吸,只可以像一只小动物似地用舌头一点点卷着水喝。

她的舌头经常会舔在他的手心上,令男人笑出声,声音轻松又愉悦。光听这么阳光年轻的笑声,谁也想不到声音的主人其实是个把人当玩具戏弄摆布的变态吧。

就这样被喂了一些水后,他们回到了地下室。在刚刚蒸汽缠绕又暖洋洋的浴室里,她就恨不得能站着睡过去。看见那张小床后,之前所经历的激烈的性事,被轮奸、颜射的羞辱什么的,统统被抛到了脑后。她现在只想倒在床上睡个好觉。

但一个人质的休息方式不是由她自己决定的。

路捷又掏出了绳子,刚才和哥哥上同一个女人的场景与小女奴舔舐自己手心的样子还让他的精神处于振奋状态。此时的他s瘾大发,准备离开前将敏燕捆成一个让他觉得可爱的样子。

被他按在了床上的敏燕也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虽然来到这里后她不是没被拘束着休息过,但今天一次性伺候了两个人的她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之前绳子留在身上的疼痛也没有完全消失,红色的绳痕还一圈圈印在她的胳膊和肩膀上。

“不要……路捷,我、我真的好难受……不要再绑我了……”她哀声请求。

“想求我的话,你该叫我什么?”

她才不想叫任何人主人。

许敏燕把嘴抿了起来。自尊心不允许她在没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主动谄媚别人。之前在她第二次被男人禁止排尿时都忍住了,宁愿直接失禁也没有喊他主人。刚才她是在因轮奸意志刚遭受到打击后被突然挠痒痒,又有路宁在身边的压力,才没有坚持住。

除了今天外,也只有一次她心甘情愿地叫过他aster。

那天她被双手反折在身后和脚腕捆在一起,然后保持四马攒蹄的姿势被绳子绕过胸部,腰部和腿,平吊在了空中。绳子连接着天花板上的锁链,令她的肚子与身下的桌面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路捷是故意的,让她低头能看见支撑面就在眼前却又逃脱不了束缚。这种视觉感官会给她更大的心理打击。

路捷将敏燕吊着放置了快有一个小时。等他再回房间时,被胸口的绳子勒得快喘不过气的她早因为对缺氧的恐惧而泪流满面。没等他再说什么就主动开口,一声声主人主人的拼命求饶。之后又被他引导着说出了“iaaster’slittlebitchiaaster’ssextoypleasefuckypsy(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是主人的性玩具,请主人肏我)”之类的骚话。

等她被解开绳子后,手脚都没有知觉了。一整个小时,她腰部的重力全压在一根绳子上,被放下来后更是感觉脊柱几乎快断掉了。

当路捷将她放回床上侵犯她时,除了小穴本能地因快感而收缩吐水和麻木地流泪外,她做不出任何反应。还被路捷吐槽说“感觉像是在奸尸”。

可现在她还没有被逼到极限,自然没有顺从地开口。路捷也只是耸了耸肩没有太在意。

他之前在圈子里玩的时候哪个小不是主动叫他主人叫得缠绵,但那也只是你情我愿的游戏罢了。这次换换口味强行逼迫一个素人开口的感觉也挺有意思的,而且在她叫出那声主人后他也会更有成就感。

没过一会许敏燕就被捆成了一个奇怪且屈辱的母犬姿势。她的四肢被分别折贴起来,大臂挨着小臂,大腿贴着小腿用绳索一圈圈绑紧。她的脚后跟紧挨着自己的屁股,在床上很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手想要遮住胸部却挡不住,双脚想并拢却为了保持平衡只能主动张开暴露出下体。

路捷现在有些纠结,毕竟堵嘴才是紧缚的灵魂,可许敏燕的手没被限制在身后,完全可以自己解开后脑勺上的口塞球的扣子。而他手头也没有多余的小锁。

可没过几秒后他就灵光一闪,用平时锁在许敏燕脚上的铁链拴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快步上了楼。

看见男人将自己完全当一只动物一样把链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许敏燕羞愤地咬牙切齿。

路捷离开后她拼命在床上扭动着,可这个捆绑的姿势和脖子上的“项圈”实在影响太大。她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自己仰躺着时像一只把肚皮露出来给人摸的小猫,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跪趴在床上时又像一只扭动着屁股的小狗。

路捷返回时他手里拿着一卷银色的胶带和一团棉布。许敏燕隐隐觉得那布料的颜色有些熟悉。

等路捷把那团布在她眼前展开时,她发现那竟是一只曾被路宁塞在她嘴里的内裤!

许敏燕明白了路捷这是要故技重施地把它塞进自己嘴里,这太恶心了!她清楚地记得那内裤上面曾沾了她的不少口水,而且她也不觉得男人在那之后会帮她洗净。

“不要!你……换一个,口球好不好?求求你,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