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顿觉头皮发麻,果真是作恶多端的贼匪,动不动就要取人x命!

y着头皮辩解道:“我是担心你,何况他身份贵重,若你真的杀了他,崔氏必不会放过你的,日后我岂不是只能跟着你东逃西窜躲藏度日?”

“我不过是同阿枝说笑罢了,瞧你吓得。”

虞灵枝强颜欢笑:“荆郎,你好像变了,从前你不会伤及无辜的。”

荆复避而不答,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热气喷洒在她的颈间,虞灵枝喉咙g涩,咽了下,丝毫不敢乱动。

只听他说:“阿枝,你知道么?小五si了。”

“什、什么?”

“就是那个常唤你阿嫂的小五,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憨傻小子,他才十四岁。”

虞灵枝沉默了下:“我记得他,他很ai吃糖,最怕疼了,总是要人哄着。”

“那你想知道他是怎么si的吗?”

她结结巴巴道:“怎、怎么si的?”

“原本他已经逃走了,可他说阿嫂还在里面,跑回去时让官府的人抓住了,打斗间教人抹了脖子,血淋得到处都是,他那么小的身子,好像有流不完的血,临si前他还说,阿嫂还未得救……”

“寨子里的人全都si了,小溪里也淌着血水,随处可见断肢白骨,被砍下的头颅四处滚动,还好你不在那儿,不然你定是要吓着了……”

“不、不要再说了!”虞灵枝神se惊恐地捂住耳朵。

荆复拉下她的手,轻声呢喃:“所以阿枝,我只有你了,你会离开我么?”

他没有说的是,自己也回去救虞灵枝了,险些当场丧命,背上也留下了永远去不掉的烧伤疤痕。

虞灵枝从他平静的声音里听出了偏执与疯狂,知道他轻易不会放过自己了。

挤出一抹苍白的笑来:“不会,我永远不会背弃你。”

主动吻上他的嘴角,就像以前在清风寨一般,手心指甲深陷,掐得生疼。

虞灵枝乖顺窝在他怀里,讨好地轻蹭,猫儿似的圆眼透着水雾,就这么把他给望着。

荆复眼神一暗,却是不满足于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啄吻,捏着她的下巴强势覆了上去,火热的大舌撬开贝齿,撷取着里面的iye,凛冽的气息顺着口涎渡过去,向内刮着她柔软的小舌和上颚。

“唔……”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被动吞咽着津ye,小舌也被吮得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淌下来。

两人分开时还牵出一根暧昧的银丝,她的眼角沁出几滴泪,他吻得又凶又急,每一回交吻都让她觉得似要把她拆吃入腹,崔珩就不会这样,情浓之时也只是嘴唇相贴,温柔而克制。

更不会像他这样,亲吻时手也不规矩,总要攀上她高耸的x脯,粗鲁地r0un1e。

小腹被热烫y物抵住,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开始有点慌了,也恼恨他随处发情。

从前他可以忍着不碰她,可如今他经历了那样大的变故,她的x命都捏在他手里,更遑论贞洁,若他真的想要她,她根本反抗不了。

虞灵枝素手推拒在他的x膛,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我不想在这儿……”

她这副模样看得他下身愈发胀痛,沙哑道:“阿枝不是都愿意为了我以si明志,怎么这事反倒不肯?”

她咬着唇偏过头,泪水无声滑落,只说道:“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nv儿,没名没分的就要被你破了身子,若你非要这般折辱于我,那你便来吧,左右你现在心里认定我背叛了你,对我早没有半分情意了。”

荆复颇为头疼地叹了口气:“怎的眼泪这样多?流也流不完,我何时心里没有你了,我不碰你就是,只是阿枝你也疼疼我,像从前那般替我侍弄一番,我实在难受得紧。”

虞灵枝破涕为笑,见好就收:“我就知道荆郎心里有我。”

心里暗骂,这孽根实在难捱便早早剪了去,省得祸害别人。

只是用手帮他泄火,她哪有不应的,只要不碰她便好,何况这事也不是头一回做了。

她主动解开他的亵k系带,释放出巨物,roubang搏动着,啪的打在她的手背,浑圆坚y的顶端一下一下点着,气势b人,她素手圈了上去,根部粗黑的耻毛虬曲,扎得她生疼。

小手艰难地套弄着roubang,纵织交错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滚烫的热度嵌进她的掌心。

嫌她动作过于磨蹭,yu火不但没有消解反而更甚了,g着她的下巴道:“阿枝,你含一含。”

虞灵枝有些嫌弃,犹豫了一下,低头hanzhu了顶端的一部分,浓烈的男x气息涌入口鼻,说不上难闻,但也没有快感可言。

她照着他的要求将舌头绕起来,同时将j身推入双唇,那东西太大了,碾进口里的nengr0u,嘴唇被撑得发麻,舌头在狭窄的空隙里也难以活动。

红唇艰难地吞吐着,小手抓着那巨物有些费力,ba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