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在水中沚(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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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的日子刚过上没多久,西北边境的战火又牵动朝野上下的人心。近两月,殷商已派出三拨兵马,城陷地失正以从未有过的危机考验着王朝的走向。战报描述,侵犯的鬼羌极其凶残,屠杀边民,焚我城池,犯下了罄竹难书的罪行。鬼羌形如鬼魅,发赤火,肤白睛蓝,不拒之民不可活。王沐浴更衣,亲赴祭祀司卜告:择日起倾国之兵,能胜否?卜辞晦涩,似有三年乃克之意。形势严峻,妇好多次请命,要求率军出征,局势不容迟疑,为王朝命运计,商王与朝臣们权衡再三,拟就了由妇好挂帅出征的钦命。王朝自涉以下将领悉数听调,妇好统一万三千兵马,合大商王朝过半军力,开始了商王子昭征战四方以来最大一次的对外用兵。羌酋利令智昏,引入外种雅利安人(古印欧人)来强化他的势力扩张,事与愿违这种鬼羌是鸠占鹊巢的结束了他的野心,他的臣民几尽沦丧的被鬼羌蹂躏。如今的鬼羌就是十恶不赦的恶鬼,将其捕获就是祭祀最好的牺牲品。当鬼羌犹在辔方耀武扬威之时,商朝大军,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去,鬼羌接战失利,征伐将士有了将鬼羌打败的信心。当商军将鬼羌打出辔地,兵马推进至龙方的地界,鬼羌于沚地已集结了亢奋叫嚣的兵力,待商军布阵未稳即挥舞马刀杀出。妇好随令一千卒弓弩营齐射,五百乘战车对冲、一千卒骑兵接战、二千卒戟钺横扫、二千卒矛戈切割,三千卒机步混编穿插,两军戳戮至烈,是尘烟蔽日的震天动地,是血腥弥漫的沙场尽赤。战后鬼羌十去四五,商军骁勇损二成。当俘获鬼羌压至商都,商王喜极而泣,于宗庙祭祀,剖鬼羌并枭首,至此民众谈鬼羌已不觉畏。鬼羌自恃刀马娴熟从无败绩,从遥远的多瑙河踏过波斯湾,所过之处无不收割颇丰,没有什么的王国能够阻止他们为了更好的生存去掠夺占有。这是怎么了,我们的战骑追逐着日头升起的方向,终于寻得富庶可以栖身的地方,我们不可以让他们成为奴仆的为我等效命吗? 不,他们太排外了,只有赶尽杀绝才能夺下肥沃的土地据为己有,我等不及明天升起的日头,我要将马刀深深的插进他们的城池,那取之不竭的财富就是我雅利安人该享用的所有。鬼羌的铁蹄又在天光未明,人们熟睡的时刻践踏了进来。早有防备的商军,用绊马索又一次的将亡命之徒送进了永无天明的黑夜。捞不着便宜的鬼羌,在付出沉重代价后,没有迷途知返,抓起兵器又以惯用的狡诈,引诱小股商军追剿,再以群狼战术将商兵殴毙。前方将士,因鬼羌的滋扰头疼不已,妇好为扭转被动防御,责令侯告成立十支百人游勇,反其道将鬼羌的爪牙拔除。冬去春来,人们赏春探景的时候,妇好还不得不将她的军帐前移,只有主帅扫灭鬼羌的意志坚定,将士们才会常备不懈的勇于同鬼羌斗争。大商的军队,已经是踏进了羌方的土地,削弱鬼羌的抗衡已初见成效,再打上几场象样的胜仗,鬼羌的土崩瓦解也就指日可待。仲秋望朔,禁军二千随王驾入羌,商王招妇好于行宫相会。隔日,鬼羌兵动,商王子昭怒起,伴妇好直至军前,责令随驾禁军尽出,妇好又着令三千甲士并进,此战挫鬼羌丢盔弃甲死伤颇多。王驾回,妇好引军伴程百里护送,子昭与妇好于銮驾洒泪作别。子昭走后,妇好记不得有多少日子没有照铜镜了,这憔悴的容颜是我吗,妇好生病已有些日子了,为了不影响军中势气,她强撑着渐感不支的身体,在寒风凛冽的凌晨,向商朝大军发出了踏冰冒雪围歼鬼羌的军令。当红日从东方的地平线冉冉的升起,王朝大军以风卷残云之势覆灭了鬼羌。妇好也回到久违的商都,她的封地,还有孩子们中间。想必是太累了,还没来的及感受由她和子昭共创的太平盛事,她就走完了一生,那一年她才33岁。妇好离世时,祖己还未及冠,在没有娘亲的照拂下,身为太子虽然有孔雀鸣鼎的仁德留于世人,遭后母陷害,终究是被放逐于外,因饥荒绝食是追随娘亲而去,子昭为此是悔恨不已。妇好是伟大的女性,是华夏不可多得的巾帼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