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保护。

看见沈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退缩。

随后似是鼓起勇气,缓缓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襟。

“冷……”

沈骁握了一下她的手。

很凉。

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将她微微裹住。

之后拦腰抱了起来。

女人伸手乖顺的勾住他的脖子,像是找到了安全的小动物,小巧的脸蹭着他的胸膛,缩在了他的怀里。

沈骁抱着人,走到了沈慕寒身边。

“大哥,是真的。”

药人的资料和模样,他在半小时前,花了大价钱搜集到了。

跟这女人完全匹配上。

沈慕寒点了点头。

见几人似是要带药人走,许杰快步走过去,站在秦君沢身侧,有些着急道。

“二爷,您真的想清楚了么,这药人,对您很重要……”

秦君沢没吭声。

他看着沈慕寒,开口道:“我听说这药人,是给楚梓言用的?”

沈慕寒目光幽深。

淡淡应了一声:“嗯。”

“她怎么了?”

闻言,沈慕寒的眼底泛出一丝冰冷的寒意。

他淡淡道。

“这个,不劳你费心。”

他不喜欢秦君沢的那个眼神。

眼底是掩不住的情愫,对他的人。

秦君沢接过许杰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自己冷白的手指。

“沈慕寒,都是生意人,药人给你,这笔买卖,我可是白送给你的,你就这个态度?”

沈慕寒眸色幽深。

“我饶你一命,你就该偷着乐了。”

闻言,秦君沢身边的人立刻警觉起来。

许杰冷声道:“我们二爷只是想知道楚梓言的病情,药人已经给你们了,这点事都不能透露吗?”

沈慕寒冷眸一扫,带着沉沉的压迫。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沈慕寒声音冰冷,“丫头的身体出现问题,是因为之前注射了你们的特效药。”

秦君沢呼吸一顿,随后压下眼底的异样。

“那,她会怎么样?”

沈慕寒没吭声。

他身后的沈骁缓声道:“如果继续恶化,会死,药人是唯一的转机。”

闻言,秦君沢目光一怔。

狭长的眸中,暗潮涌动。

沈慕寒转过身,没再看他。

带着人,缓缓的带着人,驾车离开了这里。

秦君沢站在萧索的夜色中,半晌没动。

而后,他缓缓伸手,将额前的碎发,缓缓向后梳了梳。

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呵。”

是他。

居然是他。

楚梓言的病,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秦君沢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的神情。

他伸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胸膛。

那里传来一阵陌生的疼痛,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后悔了……

他这二十多年,从未像现在这么后悔过。

原来他自私的爱,不仅仅给她造成了困扰,甚至还将她的生命逼到了悬崖边!

难怪她会恨他!

他卑劣,自私,强势。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她的爱……

秦君沢咬紧牙关,只觉得嘴里出现了血腥味,才堪堪止住心脏的疼痛。

——

区别对待

许杰惊慌的扶住他:“二爷……您没事吧?”

魏图快速过来,蹙了蹙眉。

“快带二爷回去,让张医生准备。”

几人扶着秦君沢,将他带到了车后座。

刚一进去,魏图就脱下秦君沢的外套,将他的肩膀露了出来。

肩膀一片殷红。

已经被血浸湿了。

之前沙旺的那颗子弹,划过他的肩头,伤了。

虽然只是破了皮,但是因为秦君沢体质特殊,不止血的话,会一直血流不止。

“二爷,您忍着点。”

魏图从后座拿出常备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了止血绷带。

“咳咳~”

秦君沢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在众人惊惶的目光中,他的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之后,越来越多。

“二爷!”

“二爷……”

在几声惊慌的呼唤声中,秦君沢靠在身后的座椅上,缓缓闭上了眼。

失去了意识。

……

别墅内。

楚梓言躺在床上,轻轻握住沈慕寒的手指。

有些不可思议道。

“所以,是秦君沢跟你说,药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