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洞,就算他源源不断地往里倾注,可依旧无法彻底填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贪得无厌着。

贺初秋在沙发上睡着了,不到半个小时又突然惊醒,直到看见寒曜年还在身边,他这才重新躺了回去,给自己点了支烟。

身下的真皮床垫动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渣男。”

贺初秋点了点烟灰,懒洋洋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