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做是徒劳,因为洗澡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的 ,文砚修想的是能多瞒一会儿是一会儿,至少能吃好饭。

今晚的菜都是沈让亲自下厨的,事实上结婚这么久,除非真的没时间,只要沈让,几乎没让他进过厨房。

文砚修注意到沈让投过来的视线,问他:“怎么了?”

“很冷吗,怎么不脱外套。”沈让觉得家里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闷。

“我忘了。”

文砚修放下筷子,站起身走到另一边,背对着沈让将外套取下来,里面的毛衣袖子很长,也能很好的覆盖住。

重新回到餐桌上时总觉得沈让看过来的眼神跟平时很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心虚,文砚修也没有细究,只想快点吃完饭。

吃完休息了一会儿,文砚修正要拎着外套上楼,被沈让接过来:“我明天送去干洗。”

文砚修嗯了一声,顺从的递过去。

上楼时,两个并肩而上,画面一度看着很和谐 ,沈让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问:“今晚饭菜不合胃口吗?”

文砚修一愣:“没有,很好吃……就是你平时的水准。”

沈让在国外生活,为了不挨饿,还是下了功夫的,厨艺水平都可以去开个店。

“你今晚吃的很慢,看起来没什么胃口。”

文砚修抿唇,看起来似乎有些走神,沈让看过来,他语气很平常:“接下来准备月考了,我有点担心而已。”

“考试看状态,你不用担心。”

其实学生水平大差不差,除非天才,不然一般看心理状态。

文砚修点点头,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安慰自己。

来到主卧的门口,沈让站在那,忽然不动了,文砚修心里还想着事,伸出右手拧开门把时,微微蹙眉,紧接着他下意识看向沈让。

沈让不动声色的瞥着他:“手疼吗?”

文砚修猝不及防就被发现了,刚要说话,沈让先一步拧开门把进门。

他在后面跟上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沈让已经放下外套,坐在沙发上,拉着他左手臂拽着往怀里坐下。

文砚修很自然的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他更喜欢这样,有安全感。

拉开他毛衣的袖口往上一看,纱布是起到固定作用的,包得很紧实,里面贴着一块药膏贴。

发现箱子后,沈让对于没办法深刻了解文砚修的事情而感到焦躁,看到他受伤,更是无法忍受。

沈让情绪收敛的厉害,语气不咸不淡:“怎么不告诉我。”

手腕疼是职业病,以前做兼职文员的时候留下来的,当时年轻没注意,后来经常伏案,加上当时练车扭了一下,演变的愈来愈严重。

就好像一台昼夜不停地永动机,机器会坏掉,骨头会损耗,变得脆弱不堪。

文砚修其实习惯了,况且撞到桌角确实是意外:“一点小事而已,也不疼。”

沈让掌心虚虚的托着他骨感匀称的手腕,用点力都能捏碎。

“不管疼不疼都要说。”

很是关切的一句话,沈让总是很轻易就让文砚修感到心里暖暖的,他愣是将这话放在心里咀嚼了半天,一时间没有没回话。

沈让却执着一个答案:“听到没。”

文砚修点点头,犹觉不够:“我知道了。”

他说完没听见任何回应,但能感觉到沈让在生闷气的边缘,没想太多,抬起头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

沈让一动不动让他在自己唇上青涩毫无节奏的亲吻,直到听见文砚修微微低喘着,才伸手箍住他的后脑勺,手指穿梭在柔软的发丝中,指腹几乎要融在温热的头皮里。

沈让呼吸很沉,“以后不听话就把你关起来。”

文砚修完全没被吓到,只是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单手环着他的肩膀,小声的说。

“你想关着我也可以。”

沈让没吭声,只是抱着他。

有时候相处久了,那些情爱的细节都藏在里面,根本不用开口,全都能感受到。

沈让明知道,却还是要问:“这么缠人。”

文砚修从肩膀里抬起头:“你不喜欢吗?”

他的表情看起来,只要沈让表达出任何不高兴就会立刻放手的样子。

沈让几乎是一秒回答:“喜欢。”

你继续装

学校组织三月春游,初一初二初三错开时间,初三先安排去参观植物园,上头要求每个班带两个老师一同前去,吴老师想了想,还是邀请了文砚修。

别的不说,在人气方面,文老师还是一骑绝尘的,长得帅又温柔,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喜欢跟他处一块。

决定下来后,文砚修跟沈让提了句,下周出发,赶在清明之前。

那天要早起,文砚修几乎是趴在床上一点一点的挪到床边,最后坐在床下地毯被沈让抱起来的。

沈让问:“死了?”

文砚修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