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被射满了饱胀感十足,容颜瞬间也被送上了高潮,她被干喷了,抽搐痉挛地身体一直在抖,意识回不过神来,哽咽了几下后,贪婪地喘气,感觉到自己的腰几乎快折了。

陈越射完了抽出来,一时没合拢的穴口流出大量的湿液,流在地面上,镜子上。两人也管不了那么多,累极了的容颜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陈越准备把人抱去浴室放水清洗,这时候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只听见是陈晓雪细小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颜颜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陈越看着怀里还是迷糊的小孩,似乎还没有缓过来,估计根本就没有听到陈晓雪的声音。房间里面还留着两人的气味,更不方便开门。他帮人顺着气,回答还在敲门的侄女,“没什么事,她现在已经睡着了。”

意思就是你别敲了。

没想到陈越,陈晓雪连忙收回手,“哦,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了,太爷爷让我过来问一下。”

“知道了。”陈越说,他的耻毛上还沾了容颜喷出来的粘液,抱着容颜的手摸到了从她花穴里流出来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眼眸又暗沉了下去。在听不到陈晓雪的声音后抱着人去了浴室。

容颜还在迷迷糊糊的,懒洋洋地趴在浴缸里面,任由陈越帮她清洗,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清醒过来。又被男人搂着腰身按摩,她终于反应过来,“刚刚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陈越回答,“是晓雪。”

容颜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刚刚叫的太过分了,刚想翻身看向陈越,可腰一酸,她哀叫一下,扶着腰问:“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陈越笑她,眼里充满了宠溺,给她揉揉捏捏的,“说你不舒服睡下了。”

容颜松了一口气,又趴回去。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周身酸痛,腰差点就直不起来了,她就觉得陈越简直就是一只野兽,“急色鬼。”

陈越低声轻笑,容颜回头瞪他,“你还笑。”

陈越捏着人的脖颈,让她回头跟自己接吻,“你不也是很喜欢,我真后悔没拍下来给你看,浪得没边儿了。”

“我哪有。”容颜耳根子通红,羞愤得握起小拳头想打他时,就被对方拉着手继续亲。另外一只手往她下面摸,吓得容颜连忙收手,“我下面还疼。”

他又粗又长的,顶得还特别深,到现在她还感觉到里面抽抽地发酸。

“没要弄。”陈越说,“我又不是禽兽。”

“是吗?”他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容颜小声嘟囔,陈越喜欢她这样的表现,忍不住抓着人又亲。容颜觉得他很喜欢接吻,几乎每次都差不多要把自己吻到呼吸不过来才善罢甘休。

“我看看你伤了没。”

“没……”容颜没好意思承认自己真的太耐操了,下面刚被灌满的地方除了感觉酸胀之外,倒没什么不舒服的时地方。

“嗯?”陈越挑眉,“不是疼吗?”

容颜搭住他的手,表示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有点胀。”

陈越摸着她的脸,眼里充满了戏谑,“原来颜颜这么能干啊!”

他一语双关,把容颜臊到不行,气愤地拍了他一脸的水。陈越笑得胸膛都在震,把动得像一条水蛇一样的容颜压在怀里继续帮她按摩,顺了顺她炸起的毛。

换了新的床单,容颜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睁开眼睛看着前面吹头发的男人,“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小白房间里面的?”

可刚一说完她又立马后悔了,骂自己干嘛要提起这件事啊?

果然,陈越放下吹风机,看着容颜一挑眉。容颜后悔莫及,拉了拉被子,“算了,我不想知道,我要睡了。”

陈越轻敲着镜面,眼睛笑看着心虚的小孩。容颜被他从玻璃上的声音震地心肝一直狂跳,想过刚刚他们在这面镜子前干的事,脸一阵滚烫,拉着被子拼命的往自己脸上盖。

陈越身心愉悦,顾不得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狼一样的冲过来往被子里面钻。吓得容颜死命地拽着被子“陈越,陈越,我不要了……我……”

陈越从她后面顶入她湿软的穴肉里面,把人搂着亲,“没关系,反正颜颜你能干。”

“滚蛋,”但很快就被子里传出陈越的粗喘,以及容颜那要了命的低吟。

房间的窗户尚未关紧,能看到从观赏台那边放烟花的光,外面热闹非凡,里面情欲满载。

容颜跪趴在床上,身后的男人用力地顶撞进去又抽出来,随着身体的晃动,她身下那双饱满的丰乳也跟着动,后背上全是男人种下的草莓,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格外的好看。

“啊……”容颜被弄得双眼氤氲,下面的穴道就像贪吃蛇一样吸着那要命的阴茎不放,湿液随着欲望抽出来时也挤了出来,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了。她抓着枕头,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臀肉都被拍红了。

陈越喘着气,他也像是被迷了魂一样,眼里只有容颜,只想灌满她的穴,让她这辈子只属于自己。他忽然有些感谢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