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一早到底是图什么,才会说出这种屁话来。

车子驶过路口,停在了经过的路边餐饮车旁。

慕长宁付钱道谢,拿过一瓶冰镇矿泉水,扔到驾驶座的位置上。

水瓶在陆展安的掌心里转了一个圈,他当着她的面反手一扣,放了上去。

“……”

她的本意是想让他喝的。

车子上了路,两人说了几句,话题不出意外地又绕回了葛文扬身上。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陆展安问。

慕长宁想了想,如实道。“他说他没谈过恋爱。”

她本以为这句说完陆展安就算不乐出来也得翻个白眼,但他面色一直平静着,甚至沉了几分。

“兔崽子。”

听来无缘无故的这一句,慕长宁莫名。

陆展安是属蜂窝煤的,论心眼,没人能玩得过他。

当初借调查美国医生的时机,葛文阳在美国的日子早就被他查了个遍。

哪里来的什么浪荡公子?

葛文扬这野心勃勃的畜生,搁这儿玩儿瞒天过海呢。

承诺

先假意扎进女人堆里,活上一身泥汤,再借他人之手,揭开洁身自好,干干净净的底子。

他这几年游手好闲的消息都是从公司传出来的,所以按也按在了陆家头上,传出去都是和陆家的儿子作比。

到时候葛文扬一喊冤,陆展安在别人口中肯定得被他压一头。

真是好大的一局棋。

“你信他的?”

慕长宁抬眼看去,莫名道。“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