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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正面回答,把脑袋埋的更深,闷闷地说: “你不想就算了。”
傅延承嗤笑出声,被逗乐了, “你在催我,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明明是老大不小的人,也能被几句话挑逗的烧红了耳朵,不知道是刚刚风吹太久,给吹感冒了,还是气氛太浓,灼得她发烫。
冰凉的塑料薄膜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在了她腰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什么。
该死,这家伙提前备着?
“你混蛋。”温听序在恼他,但浑身都发软无力,怎么推也推不动。
傅延承戏谑地轻笑一声: “谁知道真用上了。”
他还强词夺理!
这家伙根本从醉酒进她房间之前就把算盘打好了。
(此处再次省略一万字,自行脑补ww)
月光透进房间内,墙上隐约映射出两道剪影,沉积许久都未能表达出来的,满腔肆意的爱,融化在紧密的气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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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吹那一会儿凉风的伤害确实挺足,温听序是真的感冒了,睡到了直到大中午也没能完全清醒地从梦里抽离。
傅延承后来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大概是叮嘱她吃早餐的,但是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根本腾不出空去接听。
最后就是实在担心,傅延承下午没有去公司,中午早早就回来了,询问过刘婶才知道温听序是感冒了。
家庭医生被请来过一趟,量出了38度7的高温,已经不是感冒了,就是高烧。
自责不已的同时,傅延承还把刘婶训了一通,为什么让温听序自己高烧一上午这件事。
隐约听见门口刘婶挨批,温听序本意是想制止一下傅延承什么的,奈何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由着医生给她打完针。
“药效还需要几个小时有作用,这段时间好好让她休息。”医生收拾好家伙事,慢吞吞地嘱咐傅延承,走之前还叹着气摇着头,眼神晦暗不明。
傅延承原本看不懂,直到他快走到拐角那一声叹: “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搞成这样。”
大概是温听序身上某处痕迹给人看见了,他想,温听序昨天吹风太久,加上……确实不太节制,也有他一份责任在里边。
盯着愧疚的心情走到温听序床边,隐约听见温听序微微张唇,似乎在嘀咕什么,凑近一听才明了。
她说: “我今天没去公司,你帮我打电话给杜若说明一下情况,我怕她着急。”
傅延承不悦她这个时候还记挂着工作,却也老老实实拿她手机给杜若拨过去。
刚接上电话的杜若不明所以,开口就怼: “温听序你又给我死哪去了?诶你要不要赚钱啊?你每天这个态度,钱是会自己送你嘴里还是怎么的?”
这下不仅是不悦,还有点生气了。
他没先管电话里杜若怎么发气,反倒先问温听序: “她每次都这么都这么说你?”
温听序懵了,杜若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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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接电话是的傅延承后,杜若尬得简直想撞墙。
为了不让气氛持续发酵,温听序拖着病体也坚强地回了一句: “你说事情就好了。”
“……”傅延承还是臭着脸,受命对着电话里交代: “她病了,今天去不了公司。”完了又看了看温听序,继续补充, “明天也去不了,后天,大后天——”
“行了。”温听序发声制止,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
随后傅延承就改口了: “在她康复前都不会来公司。”
紧接着果断挂掉了电话。
温听序示意他扶着自己起来,傅延承顺带还把高枕竖起来给她垫着背。
倒好的热水已经温了,温听序小抿一口,干涩的喉咙才有了点湿意,还是半迷糊半醒的状态,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昨天,是想跟傅延承说那件事来着。
急火攻心,什么话也没说上。
“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工作的事情不用去想。”傅延承说着又把被子拉到盖过了她的肚子, “你还怕我养不起你?”
虽然,但是吧,温听序还是不知道要怎么正常地面对傅延承,像处在云端,下不来,上不去,或许她只是需要一个过渡期吧,她安慰地想。
“昨天的事没有跟你说。”温听序的声音嘶哑极了,每说一个字,喉咙就如灼烧般疼痛。
傅延承看着也心疼, “什么事要现在说?你都这样了。”
“我倒是想昨天就说了。”温听序埋怨地看向他, “你给过给我机会吗?”
罪魁祸首只好掩面尴尬。
嗓子还是难受得很,温听序喝水就喝了个见底,缓过劲儿才开口: “温锡的事情,你都知道,捅了那么大娄子,现在他一点事儿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帮他?”傅延承并不知道温听序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