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从回来见到温听序开始,她身上没有任何一点和从前相似的样子。

她沉着冷静,处事不惊,待人谦和,处处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范儿。

从前呢?她比谁都开朗,总是笨笨的,做不好事情,是个呆呆傻傻的天真少女。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温听序在国内遭受的长期网暴莫琛不是没听说过,他只道从前的小太阳不会笑了,即使性格上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这还是温听序,他怎么可能会去相信那么一句荒唐的解释。

苦思冥想间,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捧一束玫瑰,即使夜色掩盖,玫瑰的娇丽仍盖不住分毫, “莫先生,您定的玫瑰。”

莫琛接过那束玫瑰,不急不缓,一步一顿地向温听序走去,这种场景大抵是无数女孩都曾向往过的浪漫天堂。

温听序只对自己的话没有被莫琛接受而头疼得要命。

“你从前说你喜欢玫瑰,我还没有正式送过你一次。”莫琛又把花递向她, “它叫卡罗拉,如你一般,是在玫瑰里最鲜亮红艳的品种。”

气氛烘托得有些暧昧,烛火的光映进她眼中,里面盛着玫瑰,发丝从额角滑落,只是那么随意的变化都在这时候惹人心痒。

好在莫琛是个明白人,知道温听序没有打算收下的意思,索性把花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又伸手往她额头上探被她缩后躲开,再执意探过去才触碰上她额角的发丝,垂落的一缕遮在她眼下,他亲昵地为她扶回耳后,动作细腻而温柔。

温听序内心毫无波澜,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不说出来的时候整天想着怕暴露,这说出来了,还要为怎么让别人相信想破脑袋。

“莫琛,我不是她。”温听序还是继续解释,也无心细赏玫瑰如何,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我和傅延承本来就是夫妻,上辈子就是,他儿子都是我生的,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命运多羁我这辈子又嫁给了他,但现在这个躯壳只是我的寄生之所,不是完全的我,也不是完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