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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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倒还好,一提这件事,严岸阔更有话要说了:“我看你挺有经验的。你腿伤的时候,去医院的小年轻可送了不少东西。”
“谁?”边迹没想到堂堂大律师这么记仇,“你说常清啊?哎不是,他就是个同事。”
“边乘务长对同事倒是挺好的。”严岸阔酸溜溜地说,“谁都能叫你哥。”
边迹这下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他们都这么叫,这是规矩。”
解释到一半,边迹忽然看到严岸阔昏暗中明显带笑的脸,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在逗自己玩呢。边迹也乐意跟他玩,摆出讨好的姿态:“好啦,我错了,别生气。”
配合似的,严岸阔撇开脸,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脸上看不出异样表情。
虽然分明看到严岸阔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但边迹读出了他的意思,于是上前,好声好气地哄着。
严岸阔还是不答,居高临下地微笑着,看他。
边迹便放大胆子,从自己的睡袋中爬出来,钻到严岸阔身前,试探着抱住他,小声道:“严律师。”
见人不说话,他就仰头,凑着严岸阔的下巴,“要不你掐我?”
这个提议就好像按到什么玩偶的开关,严岸阔一下子将人按倒在地,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把他的双臂挟在背后。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严岸阔问。
边迹非但不恼,还盈盈带笑:“终于肯理我啦?”
严岸阔冷着脸,边迹以为他不再聊这件事,没想到他居然问:“你要我掐你?”
边迹先是愣了下,随后点点头。
严岸阔又问:“要是被掐疼了,会出声吗?”
边迹说:“会。”
“忍着。”严岸阔这样说,好像这就是能让他消气的惩罚,“不许出声。”
事实上,他根本一点都没有在生气。只是边迹慌忙解释的样子太可爱,让人忍不住去逗。
边迹其实什么都知道,却也什么都配合,尽管被人压着掐着生疼,却一声不吭,只是会偶尔发出沉重的呼吸。
他不会躲,也躲不掉,严岸阔一边禁锢着他的双手,一边强硬地吻住他,以至于他连惊讶都很难动弹。
严岸阔的嘴唇跟他的性格简直截然相反,很温暖,很软,以至于边迹有一瞬间的走神,觉得自己在亲吻一朵柔软的玫瑰。
“有点疼。”边迹吸了一口冷气。
“嘘——”严岸阔很恶劣地,在他耳边低喃,“他们会听见。”
边迹只好憋着气,被动张开嘴巴,接纳柔软又不容分说的严岸阔。
“边先生,”严岸阔明明在做如此亲密的事,却叫着如此生疏的称呼,“我们在干什么?”
“接吻。”边迹很小声地说。
严岸阔点点头,似是在肯定他,随后又来到他耳边,问:“现在呢?”
边迹深吸一口气,“你在……掐我。”
“掐哪里?”严岸阔明知故问。
实在是个很难启齿的地方,边迹不肯说话,于是下一秒就感受到下唇尖锐的刺痛,是严岸阔发狠咬下,还在不断探索别的地方。
严岸阔在他耳廓附近吹气,笑道:“我想,这样才算惩罚。”
在今天之前,严岸阔试探过很多次,自以为无论是拉扯和推拒都牢牢掌握着主动权。但他这次失算,率先心急,乱了阵脚,恨不得在这一秒就快进到余生。
严岸阔也不觉得这次自己是个合格的恋爱操盘手,因为错失过许多宝贵时机——比如第一次见面,如果拿名片的手再快一点,他就不会让边迹跑掉,在一起的时钟或许还能往前再拨一个月。
已经浪费了这么久,严岸阔只想争分夺秒,狠狠地攻城略地,抢占怀中的一切。
严岸阔手上加了力气,吻也更加凶猛。边迹忽然被堵住,无声地喊了出来。
记忆很混乱,边迹只记得帐篷里气温很高,以至于他两颊很红,连后面发生了什么都有些云里雾里。一夜无梦。
绮丽的经历在脑子里打转,边迹被清晨的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哆嗦。
第二天因为大家约好了看日出,所以都没有赖床。聂杭打着哈欠从帐篷里出来,看到边迹,怔怔地问:“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边迹剜了他一眼,“风吹的。”
“是么?”聂杭凑近了,损他,“黑眼圈也是风吹出来的?”
“没睡好,起太早了。”边迹信口说。
聂杭“哦”了声,继续损道:“你这基因彩票,飞大夜航都没事,看个日出就有事了?”
“……”边迹无话可说,只好自损八百,“那不然,我还能干点什么?”
“那谁知道了。”聂杭欠兮兮地,高声问还在睡袋里的严岸阔,“严律,你得知道吧?”
“知道。”严岸阔带着半醒的沙哑,半真半假地说,“跟我鬼混。”
“咳咳!!”聂杭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