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兰都不敢想象卡洛斯到底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所以,现在可以松手了吗?”胡茬虫再次推了推掌刃。

泽兰冰冷的眼神仍然锁死在虫身上,但手掌却妥协地放了下来。

“说!你把他怎么了!”

“这么着急干什么?先容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奥康纳鲁特,当然,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奥康纳。”

奥康纳将手里的东西收进口袋,笑意盈盈,就好像他拿的只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物件,而非雄虫身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