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宗门了。”

桑言皱起眉头:

“宗门里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忙?”

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不是宗门的事,我不是答应哥哥,要给哥哥全天下最好的聘礼吗?”

“聘礼?你想准备什么?”

“嘘!秘密!”

傅玄野抬起桑言的下巴,嘴巴亲上来。

他身上有一股松木冷香,就连嘴里,都有一股寒气,桑言躲着傅玄野。

“我有话说。”

傅玄野装聋作哑,扣住桑言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