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醒来,床榻上一片湿漉漉的,就像尿床了一般。

桑言尴尬得抬不起头,好在每次傅玄野都醒得晚,他把自己都收拾妥帖了,沐浴后,傅玄野才会醒过来。

不然,桑言真的要社死一百次了。

桑言想打地铺。

傅玄野回来时,就看见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桑言,他怀中抱着枕头,睡得香甜。

被子被他蹬到一边,寝衣上翻,露出一截软玉般白皙的细腰。

傅玄野一只手能轻轻握住,皮肤下全是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