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着他腰,垂眸看他,暗下来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痴迷,苍鹤捕捉到了,于是轻笑了下,吻了上去。

舌头腻腻地纠缠在一起,衣服被推在胸口就再也上不去,将胸口的肉压得鼓起。苍鹤被抱着坐到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双长腿悬空晃荡,白皙得竟有些泛着死人才会有的青灰色。

李嵌入他双腿间,抚摸他被窄小的裤子勒住的鼓胀。苍鹤表情淡淡的,嘴里却在轻轻哼着。李又吻了上来,拨开苍鹤挡在胸口的头发,隔着衣物捏拧抠弄乳首两点,有些痛,苍鹤不满地咬了他舌尖,将他推开了。

李边啄吻着他唇瓣边哄他:“别生气好不好?”

小心翼翼的模样,完全看不出这和刚才餐厅里不容置疑的神职者是同一个人。

他解开苍鹤的裤链,那有反应的物件弹跳出来,终于得以从束缚中逃脱的轻松让苍鹤呻吟,李抚摸着扣弄顶端,咬着他耳朵。

“该给你重做一身制服了。”

苍鹤笑而不语。

他架起苍鹤的腿,让他踩在桌子边缘,将短裤一掀,下体一览无余,饱满的臀肉被拉伸紧实,大方呈上藏匿其间的菊穴。李手指从柱体上滑下去,带着分泌出来的清液,戳动这那粉红色泽的地方。

他含着那圈鼓出来的乳肉,连带着衣服一起狠狠一嘬,苍鹤弓了身子,前端淌出了更多的清液,顺着囊袋滑进股沟。

“果然还是喜欢你穿这个。”

勒肿的胸,带着刺绣红痕的腿根。如果说小孩穿大人衣服是向往成熟的魅力,那偷穿小孩衣服的大人,就是肮脏变态的性欲望。

那粗野的东西顶在了穴口,苍鹤攀着他肩膀,低低道:“可我不可能永远不长大。”

一捅而入,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好在疼痛带来的耳鸣没持续多久,他已经太适应被别人进入、捣弄,他在李耳边虚虚地喘着,垂着眼眸,看着自己那不知何时半软的东西随晃动敲打腹部。他甚至觉得连这喘息也不过是在做戏。

他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看着摇晃的天花板。

李的吻细细密密又覆盖了上来,他回应着,舌头被从口腔拉出,还在像蛇那样纠缠在一起,唾液淅沥淋在他下巴,他永远学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此刻已经有些眩晕了。他的舌头被玩弄、性器被玩弄,穴口也在被玩弄着。苍鹤下意识握了握手,捏到一片虚空,他终于松了口气,捧着李的脸,更用力地吻上去。

粗大的东西在肠壁里快速捣着,即使苍鹤支起腰去迎合,仍觉得肉壁要被捣碎带出来那样。身上窄紧的衣服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让乳晕更加明显,李放过了他嘴唇,隔着衣服咬住乳首,上下牙一切,苍鹤就抖着腰射了出来,精液粘在李黑色的教服上,扭曲地拖拽出一条痕迹。

他一泄身,整个人就敏感得不行,东西还在穴里冲击着,将高潮似浪涛那样叠叠堆到顶峰,肠壁痉挛得不行,苍鹤咬着手背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泪却从眼角滚了下来。

李掐着他腿肉,在里面狠捣几记,盯着最深处颤抖的肉壁,将浓稠的白精灌溉进去。他抽出来时带出不少液体,苍鹤以为流血了,伸手一抹举到眼前看,又松了口气,任由自己脱力地瘫在办公桌。

手臂落下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很响,苍鹤不觉得痛,他看着李亲吻他还在抽搐的小腹,虔诚而认真。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妻子。”

苍鹤很想笑,觉得讽刺。他四肢那缝合线一样的伤疤艳红得要命,闭上眼,他还是觉得好痛。

那个地方,就在这张办公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