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以为有了感情就可以抵御千难万难,都是小孩子说的痴话。”

&esp;&esp;“若是我断了你们的生计,让你们一直寻不到出路,你们的感情可能都不需要第三个人的插足,就会分崩离析,化作一地齑粉。”

&esp;&esp;“好孩子,叔叔这样告诉你,是不想把这事情闹得太难看。”

&esp;&esp;“小芒的性格你我都知道,但任凭他再怎么胡闹,始终都是我顾潮的儿子,我总会给我的儿子留几分余地。”

&esp;&esp;“可是旁人,我只能怪他不知情识趣了。”

&esp;&esp;顾潮换了一种怀柔政策,表现得像个慈爱的长者,说话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似狡猾的狐狸眼睛。

&esp;&esp;以后会是怎样的责难呢?

&esp;&esp;小满紧张地抓挠自己的手臂,他想走了,想回到家里,家里有顾矜芒和妈妈,他是安全的,可是顾潮不让他走,依旧自顾自地说话。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精神的摧残像利刃一般切割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焦虑阴郁的氛围,惊恐得像被烈焰烧灼的蚂蚱。

&esp;&esp;“顾叔叔,我,我要先回去了。”

&esp;&esp;他着急地站起身,躯体僵硬地往门口挪,就连雨伞都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