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拖瞪大了眼睛,自己仅仅只是抓了一下便是受了伤,这究竟是何物果然与众不同啊,那明军又是如何操控的

“抓到他们了吗”岳拖看着地上摆着的两挺机枪眼里满是忌惮。

“贝勒爷,他们一人一马都是轻骑,我等皆是重骑实在是难以追上啊。”固山额真小心翼翼的回应道。

“废物真是废物”岳拖上去一脚把带队的固山额真给踢倒在地,指着他怒骂道。

其实他刚才也是一心的把眼睛放在的东西上面,也忽略了人的重要性,但是我可是贝勒爷,是你们的主子,本贝勒会有错吗

当然不会,所有的错都是你们这些奴才不顶用

“抬上我们快走”再不走他也怕莽古尔泰反应过来了跟他这神物。

虽然要了他也不会给,但是他也令人烦不是。

天色渐渐的白了,地上一片人体和人体残片,红色的战袄和蓝色的甲胄交织在一起,明军未能来得及收拢尸体,这片战场也只有正蓝旗的士卒在打扫战场。

莽古尔泰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片单独列出来的正蓝旗士卒尸体,身后跟着的是他属下的几个固山额真。

数百具尸体排出了百米,就那么一个个的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莽古尔泰从头到尾走了一圈,他眼睛不离尸体一个个的看着,他想要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受到了如此的大败,他又是什么东西这么轻易的就能打死我数百名八旗勇士

“查出来是什么东西了吗”莽古尔泰停下脚步声音深沉的问道。

“回贝勒爷就是这个东西。”固山额真从怀里掏出一颗黄澄澄的弹壳递给了莽古尔泰。

“这是何物”

莽古尔泰捏了捏还挺硬的,看了看这好像是黄铜啊,把这个凑近了鼻子闻了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好像是火药的味道”

“贝勒爷好眼力这确实火药的味道。”固山额真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昨晚那怪异的东西有可能是火器”莽古尔泰不确定的猜测道。

“奴才也以为正是火器,奴才昨晚也见到那奇物口吐火焰足足有三尺远就,恐怕就是南蛮子新造的火器,那些南蛮子最擅长这奇淫技巧之物了。”固山额真连忙回应道。

“可是本贝勒什么南蛮子的火器没有见过,佛郎机,虎蹲炮,大将军炮,一窝蜂,还有哪些乱七八糟的火铳,没有一个能与昨晚对应的上的啊”莽古尔泰使劲的回忆着,想起昨晚那奇物的神威,他现在内心还在抖颤。

莽古尔泰蹲下甚至查看了一下地上的尸体,看到了两成的铠甲如薄纸一样的就这么被轻易的打穿了,而且地上这具尸体是被击中了肚子而死的,此时他的肚子已经被打的露出了一个大洞,里面是血肉模糊。

莽古尔泰在伸手把这具尸体调转了一个个,然后大惊失色的猛地站起,因为他发现这具尸体身后的两层铠甲竟然也被打穿了,而且打出的洞比前面的还要大。

简直非人力可敌啊

“赵大人赵大人”

“大夫快点大夫”

锦州城赵府内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大清早的人赵府还没有开门,就被一群人给撞开了,一群满身是血的将士抬着一张担架冲了进来。

赵府的管家一见到躺在担架的上的人顿时就慌了手脚。

“老爷,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呀老爷呀”管家急的慌乱不已。

“快快去把夫人找来啊”管家急的灰白的胡子都开始颤抖了。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只见门口张校尉背着一个老头快步的冲了进来。

“闪开闪开”张校尉背着这个老头踢开人群把老头放下“李大夫你可得给我们赵大人治好啊”

李大夫一大清早的就被人一家踹开家门,还没问干什么的,就被一个穿着甲胄的满身是血的人给背了起来,然后晕晕乎乎的就来到了这里。

定神一看躺着的人,这不是赵大人吗他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李大夫打开伤口上抱着的白布一看,顿时就觉得大事不妙了,这个伤口深可见骨,而且开口极大,整个胸膛都被划开了。

这可是很棘手啊,这么重的伤李大夫也不敢说自己能治,甚至都有些不敢下手,看着这一群骄兵悍将,还有地上这人身份,万一出了点什么意外,自己一家老小可都得没命了呀。

“快治啊你愣着干什么快治啊”张校尉急的一把抽出刀直接的架在了李大夫的脖子上“你治不治若是治不好老子要了你的命”

“张校尉住手不准你这么对待李大夫”这是一个优柔华贵的中年女子疾步走来,见到这赵大人顿时身体不稳几欲晕倒,可是她还是强忍着坚持了过来。

“夫人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您啊我没有保护好赵大人”张校尉手一松刀掉在地上,噗通一声跪倒哭嚎道。

“李大夫还请你救救夫君吧”赵夫人留着眼泪给李大夫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