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

“啊啊啊!”

随着这一阵箭雨,那叫一个惨叫连连啊。

这帐篷就好像是纸糊的一般,科尔沁发射的箭支很轻易的便穿透了那些人的胸膛,或者是躯干。

不管你是男人女人还是什么什么的,甚至是一个小小的宠物都难逃这密密麻麻好像蜂群一样的箭支。

一个土默特男人举着一面盾牌,这是他家的祖传之物,有三尺多高,铁皮包裹着硬木打造的,听说这个盾牌在他们家的历史已经超过的三代人,还是当年从明军一个将军手里抢过来的宝物。

为了加强防御能力,这面盾牌还特地的蒙上了好几层厚厚的牛皮,平日里刀砍不动,箭穿不透的,这等神器保佑他们一家人成为了这个部落的一个千夫长。

现在这位千夫长再次拿起了这面盾牌,对着科尔沁的箭雨迎了上去,他有自信这科尔沁的箭绝对射不穿自己的盾牌。

不过他真的好想有些想错了。

确实狼牙箭在穿透了牛皮之后力气耗尽遇到了铁的阻挡而停止了下来,可是在这狼牙箭之中还掺杂着威力更强的三棱破甲箭。

这箭每只价值十头牛,整个都是钢铁一次冲压而成的,必须用强弓发射,威力可是不小。

有科尔沁的骑射高手,眼睛太尖锐,一眼就看到了举着好像刺猬似的盾牌的那个千夫长。

“就你了!”

只见这个科尔沁骑射高手掏出了这只泛着幽光的破甲箭,对准了那面盾牌松开了手。

五十步的距离眨眼就到,那个土默特千夫长刚想上前救自己的族人,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好像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每呼吸一口气就好像漏了似的。

千夫长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心口上多出了一截细长的铁杆,而铁杆的那头好像连着盾牌,这盾牌已经被这铁杆给穿透了。

“这不可能!”千夫长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睛,这面盾牌已经保护家人三代了,一直都没人可以穿透,可是今日为什么破了!

这是长生天要亡我啊!

“啊!”

千夫长倒在了地上,嘴里的血沫子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哼!不自量力!”科尔沁骑射高手嘴里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这只是土默特部落遭受打击的一个缩影,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根本没法子让土默特组成一个强力有的还击。

那密集而锋利的好似不是草原的箭雨,让土默特人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不管你躲在什么地方,面对的都是那泛着幽光却敢不挡不住的箭支。

只要射中的人那箭支必定入肉,并且还会割开一个很大的口子,那鲜血哗哗的往外流出根本止不住。

十万只箭虽然多,可是射的也很快,科尔沁骑兵绕着土默特部落几圈子,这土默特人就已经损失的很是惨重了。

满珠习礼将箭袋里面的最后一支箭射完,现在该是他进场收割的时候了。

“杀进去!”

在得到指令之后,绕着土默特部落射箭的科尔沁骑兵越过了部落的围着的障碍,然后举着马刀满脸狞笑的冲进入了已经乱作一团的土默特聚集地。

“杀!”一个科尔沁骑兵微微的弯下腰,看着前面那个悲愤欲绝的土默特人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顺着马势轻轻的一挥刀,那个土默特的人头便落在了地上。

“啊!”又是一个科尔沁骑兵看准了一个土默特部落的人一棒子下去,直接血花伴随着白色的碎骨四散开来。

几个土默特的男人聚集在一起,企图组织力量反抗,但是他们的企图注定是要失败的,被科尔沁骑兵注意到之后,仅仅一个冲锋便是几个人头的落地。

骑兵借着马势砍下一个人的头颅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好像是在砍瓜切菜一般。

曾增带着一群军官们在上面看的是热血沸腾的,他们是军人,见到这血与火的交织,他们肯定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小激动了。

“不能让他们这么下去了!”

“该我们上了!”

曾增想起来的时候陛下给他的交代。

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几个军官跃跃欲试。

上去救人把那些孩子们都给救下来,不能让他们再杀俘虏了!

“什么!救人!”几个军官愣住了,不是上去杀人吗?

“想什么呢你们,陛下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虽然是鞑子,可是千百年后是要能歌善舞的,我们的文艺生活还得有人在多元化呢。”

“上去救人!”曾增大声喊道。

其实他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陛下说过,杀敌可以,但是不能过分,老弱妇幼这是不能动的,特别是屠杀肯定不行。

如若不然,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抹杀一切。

曾增的理解就是,神仙心善,不扔心看着生灵涂炭。

我懂,我懂的。

其实猪油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