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对着两人一挥手,意思他放开莽古尔泰。

被松开了的莽古尔泰缓步的靠近了朱由校,并且为了成功把姿态放的前所未有的低“这位大人,奴才这就告诉您那皇太极小儿的用意。”

于是莽古尔泰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靠近,等到距离朱由校不到两步的时候,只见他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带着锁链的胳膊抬起想朱由校抓去。

只要把这铁锁链缠绕在这个南蛮子那细小的脖子上,不要一息时间他就能要了这个小子的命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朱由校伸出了一只前端电弧噼啪作响的电击棒。

正好的莽古尔泰的手抓在了电击棒的前端,这可不是他想抓啊,完全是出现的太突然他实在是收不住了啊。

“啊啊啊”莽古尔泰抓着电击棒开始了属于他的舞蹈。

见他浑身扭动着,那金钱鼠尾的小辫子都高高竖起差点变成了朝天揪。

电的也算是差不多了,朱由校关闭了电击棒,莽古尔泰轰然倒地,一边抽抽一边口吐白沫,两眼无神的看着天空,他很恨自己,为什么忘了这个魔头可是会操控雷霆的啊

朱由校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莽古尔泰的那点小心思,想要挟持朕是不是从你进来的第一眼开始你就暴露了,连听话都不会装

“来人把他捆结实了”朱由校一挥手

“嘴巴再给朕用刚才那个袜子给堵住”

朱由校指挥着士卒把莽古尔泰给摆成了十八般姿势,只是可惜那双袜子已经被莽古尔泰给咬烂了,不过在这军营之中什么不多,臭袜子那是多的能把人给埋了。

不过朕的袜子可不能给他,朕乃是真龙之躯体,脚上的满满的都是真龙之气,可不能给他尝到甜头。

“你脱袜子堵住他的嘴”朱由校一指士卒。

那个士卒立马秒懂,脱下鞋子顿时一股子冲天的酸爽味道弥漫在大帐里面,朱由校之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

朕操的这群人是怎么把袜子穿成这个味道的估计这袜子晒干了之后都能当成凶器使了吧

照例还是痒痒粉,朱由校突然觉得这玩意还挺好使的,不但身体上受到伤害,就是心理上也是不可磨灭的。

“每天给他撒上两个时辰,然后再洗了,朕就不信了,他的嘴能有多硬”朱由校起身离去。

多尔衮和鳌拜一左一右的埋伏在必经之路的一片树林中,这里是去锦州最近的路,不从这条路走想要绕路起码也得多出三天时间,南蛮子不会那么傻,他们是去支援的,少用一天时间都是可以改变战局,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呸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啊”一个建奴士卒把嘴里叼着的干草吐了出来,骂骂咧咧的说道。

“贝勒爷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来着这么多牢骚,小心被上面听到了抽你的马鞭子”旁边一个建奴小头目的瞪了一下眼睛训斥道。

其实不仅是他一个建奴士卒在发牢骚,还有很多也在这么骂骂咧咧的,原本以为可以大展身手了,可是在这都爬了两天了依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再不来他们都要和泥土融为一体了

多尔衮也等的有些急了,他无时不刻的都在拿着那只心爱的千里镜对着南方的观看着。

“十四哥,这南蛮子的军队也太弱了吧,就这么点路程,换成咱们八旗就是爬都爬到这里了,他们还在路上晃晃悠悠的没到呢。”多铎表示自己对那些明军嗤之以鼻。

“不对”多尔衮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事情可能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来,不管南蛮子的军队如何的烂,但是他们皇上的身边一定都是强军,哪怕保守一日行五十里,这么长时间也早就到了,可是现在却连一根人毛都看不到,这就奇了怪了啊。

天色已经渐渐的晚了,再不来天就要黑了,这时多尔衮放出去的探马也回来了。

“贝勒爷奴才跑了一百多里地都快看到山海关的城门了,可是却没有见到明军。”探马如实汇报道。

“什么”多尔衮一跃而起,他内心最担心最不愿意出现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那就是自己来晚了,明军的大军早就通过了这个地方进入了锦州城。

“快派人去大凌河堡找莽古尔泰贝勒爷”多尔衮连忙派出信使传递一封书信去大凌河堡。

他准备带着鳌拜聚齐起两万五千人的大军,围困住锦州的南面想山海关的退路,然后再以正蓝旗和镶红旗的兵力围困住北面,先把锦州给包围了,至于攻打还是要等到皇太极亲自来了才是,八旗主力不到,他们的大军可没法攻城。

大明现在其实不止山海关锦州还有建奴在行动,就是京城也是很不平静。

“快快快”马车快点一辆马车在十几个骑马的人护佑下向着宣府极速而来。

马车里面的人是一个中年的文生,他此时盘腿坐做在那里养神闭目,并不为这颠簸的道路而影响。

此人的身份可是不一般,乃是钱谦益的亲信,原本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