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傅南桀趴在江卿漫另一个肩头,拖着步伐,“我刚刚真的不是要抢他的包子。”

江卿漫身上承载着两个虫的重量,脚步依然从容,“嗯,我知道。”

傅南桀无辜,“那你干嘛说我幼稚?”

虽然在庄园里确实是故意的。

江卿漫开口,“你刚刚学洛洛说话。”

“雄父学我说话?”江千洛听见自己的名字,疑惑又愤慨,“你为什么要学我说话?”

傅南桀无视后知后觉的幼崽,“那是我们的专属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