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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两人出了电梯，楚枂昂着头，背脊挺得笔直。
“我知道你肯定已经猜到了，没错，不是季霆渊主动的，是我趁他喝醉睡了他。”
程晚词眉头动了动，这确实是楚枂能干得出来的事。
楚枂看着程晚词，仿佛一只斗鸡：“你想笑就笑吧，我楚枂敢作敢当，不怕你笑话。”
“我笑你干什么？”程晚词不解道：“而且你就算要宣战也不应该是找我，跟我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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