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放下药碗,暗中打量几番她的神色,眉目舒展着,道:

“伤好了过半了,虽还有诸多不便,但喝药这种事,勉强算是可以了。”

说着,他还很‘贴心’的补充一句:

“晚晚照顾我这般辛苦,我能做的事,便自己做,好让公主殿下轻松些。”

虞听晚眼尾微挑了下。

见她脸上并无愠色,谢临珩自昨晚开始,便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