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等他来了?”秋无际冷哼,目光不自觉从他手腕处掠过。

谢盈笑了笑,“我不等他,你也不高兴?”

“谁不高兴了?”秋无际不自在地别过头,“别瞎说。”

“看来阿盈也非全然信他。”宋吟时压低声音。

“所以他若再来,务必替我拖住他。”谢盈说完,趁芙蕖尚未睁眼,抬步离开了地室。

多年好友,他并非不信柳听奉,只是谁都有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的时候,这无关背叛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