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今天却能无情地把他视为空气。

他不理解。

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差不多了,应该是可以重修旧好的时候了。

可林衍做了便当给别人,还把他赶出来,要跟他一刀两断。

他不明白!

“你能给多少?”祁驯问。

林衍往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你想要多少,而这幅画又值多少?”

他的意思很明确,我可以给出很高的价钱来买这幅画,但不是来当冤大头的,超出了这幅画应有的价值,那就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