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后,沈让声音有点哑:“牛奶味道好,还是这个。”

文砚修一愣,有点想笑。

怎么有人会这么比较。

沈让扣着他的下巴,轻飘飘的半命令式:“说话 。”

刚才舔了一下,味道还在舌尖里打转,文砚修想了想说。

“你的。”

太小了

沈让捞着文砚修在浴缸里从里到外一块重新洗了一遍澡,之后擦干净身体,将人放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待着。

不管是暴涨的状态,还是放松的那一刻,沈让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甚至都没有一丝脸红,看起来非常轻松。

却把文砚修差点弄得腱鞘炎发作。

这个真的不能看脸。

文砚修太累了,本来想着今晚能批几张试卷,看来也是没时间,他甚至在担心明天能不能拿起笔。

感觉手腕被人抓住,文砚修下意识身体一抖,抬眼看着沈让。

沈让问:“还酸吗?”

这时候他的看着倒是温柔,文砚修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还好。”

沈让说:“家里有扶他林,我帮你擦一擦,第二天还疼就去医院。”

“……”医生问起来,文砚修实在是说不出口,想抽回手,但沈让抓牢了,“不用了,我一点也不疼。”

沈让语气很冷静:“别逞强。”

文砚修有些磕绊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低了点:“没有。”

沈让一顿,声线低下去,按揉着他的手腕说:“没有就没有,别撒娇。”

文砚修满脸问号。

最后睡前还是擦了药膏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文砚修睡前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之前沈让坚持让他健身的意思。

年底事多,元旦的放假通知也跟着放下来,毋庸置疑的三天,初三一天半。

高三就更惨了,一天。

简柠这学期带高一高二,反倒是轻松了些,琢磨着要约出来玩,但又担心文砚修不适合这种地方。

他知道简柠要去什么地方,就不方便过去了,“我一个男的在这,你们几个女的不扫兴吗?”

简柠笑着反驳:“虽然咱们是异性,但是爱好都一样啊,都喜欢男的。”

文砚修差点被水呛着喉咙。

最后文砚修还是不参加她们小姐妹的派对了,转头跟着沈让去参加他们公司的聚餐。

一回生二回熟,公司的人几乎都对文老师的出现免疫了,甚至有几个都加上微信,方便以后孩子读书能多照顾照顾。

文砚修非常谦虚的表示,他只能尽力而为,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

方南嘉笑得想死。

沈让还要准备明天出差的资料,文砚修在公司里陪着他,出发的路上,文砚修才反应过来:“你出差要去几天,去哪里。”

沈让开车的间隙,飞快的瞥了他一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语气:“你现在才问,看来对我也特别放心,我们之间信任度满分,真好。”

文砚修其实刚才听见出差两个字时,第一反应是这几天睡觉沈让都不在身边,沈让要走了……他们结婚快半年,还是第一次分开。

就是有些迷茫跟不舍 ,等这股酸酸的感觉过去后,文砚修才回归现实问题。

他知道自己迟钝,很诚实的反问 :“你是在嘲讽我吗?”

沈让转了头,打转向灯,车子掉头。

文砚修看着导航的提示,沈让开过头了,路段错误。

“去几天。”

沈让说:“三天,明天出发。”

“今晚怎么突然要聚餐了。”

“年底聚餐,临近元旦,方南嘉自己的惯例,我们凑个热闹。”

文砚修点点头。

过了几秒,沈让问:“没有了?”

文砚修摇头:“没有了。”

路上平安这些话还是等到明天再说,现在说太早了。

“那轮到我了。”

文砚修微微一怔的看向他:“你要问什么。”

“明天送我机场吗?”

“送的。”

“我能在你脖子上留印子吗?”

文砚修眨了眨眼:“可以。”

他说:“冬天的话,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沈让教他:“这叫做礼貌。”

会所包间的灯光是不亮的,故意营造一种暧昧的氛围,视线不清晰时,脑子也会变得糊涂,醉生梦死,白天衣冠楚楚,到了晚上都是各个放开来玩的禽兽。

沈让以前读书的时候没少来这些地方,但他不是来玩的,他就是无聊来看戏的,只是他本身太过出众,一个高中生,一张禁欲脸,跟个矜贵小少爷似的,只要有正常审美的人都难以抵挡。

各种姐姐小弟弟小哥哥都争着要联系方式。

反正方南嘉就跟经纪人似的,那段时间过得还挺心酸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