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看着她憔悴眉眼间复涌上的疼意,僵持之中,终于再次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进被褥里,给她轻揉腹部。

“还疼地厉害吗?”

“好多了,还有些疼。”

她肯应答他的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