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百里炎被他逗得笑了一下,心底刚盘踞起来的郁气一下子散去了许多。他摸摸纪锦川的脑袋,神情颇为愉悦:“锦川知道就好。”

“臣自然谨记在心,”纪锦川笑着抬起头,“话说回来,严肃一点,臣那天什么也没说,活脱脱一个怨妇形象,太后是想要有些动作来着,不过臣表现非常机敏,都给躲过去了,演技也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