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脖子。

草舍里的动静从正午一直持续到子夜时分,方才将歇。

就在苏培盛以为要结束的时候,破碎的男女情动之声再次传来。

四爷直到清晨薄暮之时,才累的趴在她身上睡着。

此时年若薇浑身都是黏腻的秽物,酸疼的发抖,骨头架都快被四爷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