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寂微微睁大眼睛。

&esp;&esp;就听刘洋又说:“你看他以前多傲。现在呢?亲手炖汤给你喝,你不喝也不生气,第二天照样地送。”

&esp;&esp;“果然人呢就是犯贱,你追着他的时候他端着,现在你住院了几天没找他,他自己就凑上来了。老沈,这场赌局你怕不是要赢了。”

&esp;&esp;刘洋使劲拍了拍沈寂的后背:“老沈你行啊,金融系这朵高岭之花就这么被你拿下了。”

&esp;&esp;“去去。”沈寂推开他的手,敛眉思索着。

&esp;&esp;听了刘洋的话,他心里没有得意,反而觉得有些古怪。

&esp;&esp;刘洋说的虽然有道理,合情合理的,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esp;&esp;他虽然不是个敏感纤细的人,不能从别人的眼神里感知情绪,但依旧从他偶尔与季清的短暂对视中,隐约察觉到某些东西发生了变化。

&esp;&esp;那变化说不上好坏,虽然让季清对他态度好了一些,但总让他觉得自己在季清面前矮了一个头似的。

&esp;&esp;“不信啊。”刘洋的声音唤回沈寂的思绪,他抬起眼,示意对方有屁快放。

&esp;&esp;刘洋嘿嘿一笑:“这个简单,你明天试探他一下不就行了。”

&esp;&esp;沈寂的病早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esp;&esp;他年轻火气旺,身体也健壮,不过是发个烧,送进医院第二天就全退了下去。

&esp;&esp;要是放在以前,席言早早就让他出院滚去学校上课,不过现在因为季清的原因,他让沈寂多逃学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