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不行吗?”

阮璚望向了百里洲。

他那双清澈的眼眸倒映着百里洲的身影。

面对这样的少年, 百里洲就算内心再怎么懊悔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住处的事情解决了,阮璚便去屋里吃糕点了。

院子里也只留下他们三人。

赵桁阴阳怪气道:“有的人还真是活该,本来想算计别人,结果……呵呵。”

“秦和,我看你同我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 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一句, 你日后一定要小心这种小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