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行。”

这事提前跟文砚修说了,他虽然挺担心的,但沈让叫他在会客室里待着就待着。

方南嘉见他这么乖:“班长,你都不问问吗?”

“问什么?”

“当然是沈让要做什么啊!”

“他这么做有这么做的道理。”

“……”

完了,被洗脑了吧。

方南嘉很少来这个会客室,之前这里是杂物房,现在才发现这个角度能看见对面小会客室的情形,也就是说伯母跟沈让聊天的画面在班长眼皮底下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