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温诉从床上慢吞吞坐起来,酒气把他的眉眼熏得有点红红的,眼睛也雾蒙蒙的,望着卫松寒,眨一眨眼,像某种会魅惑人的宝石。

“你猜猜。”他忽然笑了笑。

“……”卫松寒板着脸,“不猜。你先去洗个澡醒醒酒。”

“你猜了我就去。”

“你去了我再猜。”

“……”

两个人隔着半张床僵持了半分钟,温诉忽然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