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艳阳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打在白墙上,给屋内平添了几分燥热。

温诉不说话。

卫松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要拒绝他,还是要骂骂他。这十几秒,犹如审判般的倒计时,让人几乎窒息。

“……”

直到,他看见温诉缓缓动了动唇,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耳朵红得不能再红。

他磕磕绊绊地在说:“那……你帮我热碗粥吧。饿了。”

就差没说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