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