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旅入夜:就喜欢这种末日了两个人还在安全屋骑乘的氛围(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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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川和端也一起将半朽的干尸裹进被子里,一人抬着一边,放到了二楼的走道上。床的靠背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发褐的血迹,迸裂的图案在床单的位置骤然消失,一如戛然而止的安魂曲。新换上的被褥十分蓬松,可惜雪白的被套已有陈旧的淡黄色氧化痕迹,不知道它在柜子究竟存放了多久,摊开铺上时有灰尘的气味。
但现在不是纠结床铺是否干净的时候,端也迫不及待地躺上去,外套上的的脏污立刻在被褥上留下了痕迹,他没工夫去管,太软了,赶路这么久,就没睡过这么软的床。林水川躺在他的旁边,比他四仰八叉的姿势要规矩许多。端也翻了个身,这张床对于两个人来说还是有点窄,他手肘顶了一下林水川:“你过去点儿。”
林水川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又往床边挪了点儿。这被子虽然松软,但在柜子里放了太久,闻起来实在不妙,可柔软的触感却很难得,一路奔逃实在太累,他就快要睡过去了。
但是端也却很有活力,他又凑过来了些,侧躺着看向林水川:“喂,林,你觉得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为啥会死在这儿?”
林水川知道他谈论的是刚才被他们搬走的尸体。
上来二楼之前他们已经把房子调查了一遍,这里在丧尸潮来袭前应该是一个度假用的别墅,在丧尸潮后有人把它改造成了安全屋,一楼的一个房间被用作了仓库,里面放置了充足的瓶装饮用水和干粮,甚至还有一些必备的药品。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汽油,他们开来的那辆破破烂烂的出租已经撑不下去了。而撞进二楼的法地用身体要求林水川去服侍他的阴茎。林水川早已料到这点,另一边的手却重新回到胸口,摩挲着创可贴的边缘,将刚才贴上的创可贴又一点一点揭开。装饰性创可贴的胶没有考虑亲肤性,在撕离时带来轻微的刺痛,尤其是揭开乳晕附近的贴胶时,刺痛就像是更强烈的刺激,端也几乎是下意识想要去遮挡自己的胸口。被林水川撸动的阴茎很不懂事地在那种刺痛的刺激之下射了出来,看起来就像被玩奶头玩到射了似的。
端也又痛又爽,腿踢起来,夹着林水川的腰闹腾。挣扎换来的是胸口温热的感觉,林水川含住了刚才揭开创可贴的乳头,舌面压在乳晕上,安抚似的吮吸。被玩过的乳头从浅褐色透出一点红肿,湿润温热的口腔带来的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刺激。端也抬手抱着林水川的头,趁着对方没办法开口,有点报复意味地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按,乳肉全拍在林水川的脸上。
林水川被他按着,既无法挣脱,也没办法开口求饶,虽然胸肌够软,扑在上面倒不至于窒息,但林水川还是颇具危机感地试图挣脱,他伸手把另一边的创可贴撕开,这一次他的动作极快,胶布与肌肤分开时的疼痛发生在一瞬间,端也整个人都快弹起来了,只得手一松把他放开。
刚被放开的林水川直起身体,掐着端也的腰开始抽送性器。端也被他弄得快疯了,每次都是这样,在轻微的折磨后又试图用快感将刚才的疼痛和难耐都掩盖过去,心中骚乱的感觉平息不了,只能随着林水川的动作愈演愈烈。
林水川低头看着端也的胸口,有一边的奶头被他舔得湿淋淋的,比另一边还要肿一些,但另一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可怜兮兮地红着。
热汗从林水川的下巴落到端也的身上,和刚才洒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
“小端,这段时间别发会露胸口的健身照片了,说不定会很明显。”
“我操……你什么意思你……”后穴的感觉越来越爽,连下腹都发酸,端也的脑瓜子嗡嗡的,“哈、……你看了我发的照片?你不是、哈啊……没看吗?”
“那是你说的。你也知道我不太看社交平台吧?”林水川俯下身子,呼出的热气拍在端也的脸上,“有什么想让我看到的为什么不单独发给我呢?”
后续:两天后林水川收到一条私聊闪照,端也把衣服撩起来,胸口贴着两个正经的药用创可贴。配文是“操你妈,看看你做的好事,痛得要死,林水川,我回来就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