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传闻都是有关你的,我们听了心里也不得劲儿。你就应该抓紧给我们裴家生孩子,我弟弟家可是一脉单传,就等着抱孙子……”

听到这儿韩安白的火气一下子窜到了喉咙口。

韩安白对裴玄黓示意了一下。

你让开。

不要伤到友军。

我要放大招了。

于是裴玄黓乖乖的把嘴闭上,端起茶杯喝水。

“您是哪位呀?我成亲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你呢?你要不是我们的亲戚,就没资格说这种话了吧!”

裴耘易一拍桌子,“放肆,我是你们的伯父!”

“你是伯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呢?怎么?我亲爹没说要生孩子,裴玄黓他亲爹也没说要生孩子。你就一个,伯父哪儿来的脸呢?”

裴耘易怒目圆凳,一时间被韩安白气的有点说不出话。

他平日里都是一家之主,哪里有人敢这么正大光明的怼他。

更何况只是一个他看不上的小辈儿。

“你这个臭丫头,简直不知道什么叫礼仪……”

新婚贺礼

“我这个我这个,开口就是我这个,你以为你是皇帝呀,管那么宽。

你自已家的一亩三分地都没开好呢,还把手伸到别人家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住一块儿呢。

既然都分家了,就管好你自已的爪子!不值钱就剁了,烤着吃还是挺香的!”

韩安白开口,嘴突突个不停。

裴耘易被她气的手直抖,愣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最终憋出来了4个字,“恬不知耻!”

韩安白嗤笑一声,“既然这样的话,您是我们的伯父,对吧?”

裴耘易一脸警惕地看着韩安白,生怕这个臭丫头又搞什么幺蛾子。

韩安白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自顾自的说,“既然您都是除了我们爹之外最亲的人了,这我们当初成亲的时候,好像也没见着您的礼呀?怎么?今天是特意来送礼的?”

裴耘易怒目圆瞪,送礼!

送什么礼?

老子来这里已经是给你们脸了。

韩安白连忙招呼裴玄黓,“裴玄黓,快点儿给伯父行礼啊,不然你好意思拿吗?”

于是,裴玄黓在韩安白的催促下站起身。两人连忙站起身,行了一个晚辈的礼。

裴耘易看着两人实实在在的磕了个头,一时被架在火架上,有点下不来了。

他是来讨债的。

没想到被这个臭丫头硬生生跑去一大份钱财。

他作为一个伯父,既然要给钱的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几个铜板就把人打发了。

要不就不送,要送那也得合乎规矩。